喝掉,嘴里的苦味这才冲淡许多,“我叫秦景,也是云鹤的学生。”
“那你为什么在这,这可是我的寝舍。”沈青玉礼貌的指出他走错屋子了。
他喝过水起身走到沈青玉面前,却保持着一个陌生人的距离。
白天两人距离远还感觉不出什么,如今沈青玉才发现两人相差如此之大。
自己才刚到他的胸口,看着他就需要抬头‘仰视’。
沈青玉不适应这个让自己脖子疼的角度,后退两步靠在屏风上等着他回答。
“你也住在这里?不过这也是我的寝舍,我一直是住宿在这里的。”秦景温声回答了沈青玉的问题。
胡玉书带她来寝舍的时候,明明是空着的,两张床上都没有被褥。他怎么可能住在这?
“我今天搬进来的时候床位是空的,没有看见你的行李。”沈青玉感到头疼,看他样子不是说谎。
到底怎么回事?敢情自己折腾半天,最后还是两人一起住?
这些年她倒也不是没和同窗住过,没什么可矫情的,“我去看尤夫子回来没有,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你稍等一下。”
这次去尤夫子的房间,他还真的回来了。
听了沈青玉的话,尤夫子跟着她来到了寝舍,给了一个确切的答案,“这就是秦景的寝舍。”
秦景确实是书院上舍的学生,他前几日出门办事便一直住宿在外,行李也被带走了,如今人家办完事了自然要回来住。
听沈青玉说是胡玉书带她来的,尤夫子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那胡玉书在书院住了才几天,一双手都数的过来,整天惹是生非,除了在家里禁足还是禁足,课都没上多少,他哪能知道哪个寝舍有人没人,定是瞧着空着就安排给你了。”
“还有什么不满意?”面无表情的尤夫子问。
“学生寝舍还剩一间,里面全都是杂物,或者你也可以和我一间,到时候我给你准备个床铺,正好监督你的课业。”
沈青玉是怎么回答的?她还能怎么回答?太矫情人家会觉得很奇怪。
“不用麻烦了,和秦景住一起挺好的,我怎么能打扰夫子休息呢?”她可不想白天晚上都在夫子眼皮子底下被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