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家跟陈向北家不远,都是姓陈的,平时都有来往,拜祖宗的时候,有时候还能凑在一起。陈萍也是才知道,陈向北那么困难,混得那么差。
以前,陈向北跟杨奕的关系那么好,杨奕知道这事情的话,应该不会视而不见吧?
“嗯!知道呀!昨晚我就跟他去了医院,很快就要做手术,都安排好的。”杨奕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陈向北呢?你不准备拉他一把?我听说他混得不是很好。”陈萍追问道。
杨奕简单说了几句,跟陈向北合作的事情。本来,他是准备利润对半分的,但陈向北不同意,最后只接受了百分三十的股份。
“这么说,他也要发达啦?”陈萍忽然羡慕起来。
她虽然嫁到镇上,但夫家不是太富裕,在街尾有一个铺面,全靠租金过生活。镇街道也不是外面的大城市,租金能有多贵?一个月能收三千就不错了。
丈夫在镇政府工作,非常低层的存在,平时就是整理些资料,没什么前途,一个月薪水也就三千左右。
这么比起来,以后就远远不如陈向北。
“那也不好说,就看他又没有本事赚钱了。”杨奕笑着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