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花清蕊放下了好几样护肤品,保湿的,补水的,补油的,抗皱的,淡细纹的,护肤的都有,过后就跟着容烨出了顾家村。
他们走的不是那座还没建完的桥,依然是容烨抱着顾拾月飞身越过河面,把人轻轻地放在地上。
“说吧!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又来找我?”顾拾月感觉出来了,容烨的眼底透出一丝忧伤。
“父王受了重伤,危在旦夕。拾月!我知道你可以救他的对不对?”容烨拉住顾拾月的手都在隐隐颤抖,可见他的心底是有多煎熬,“跟我走,咱们马上启程去鄞州,赶在事情还没到无法控制前控制住局面。
一旦鄞州失手,靖王的人会直逼京都。靖王要是赢了这场战争,岭南的百姓和容家都会遭殃。”
顾拾月难得看容烨如此失控,马上伸手加握住了他的,给他安慰:“行,我陪你去一趟,你别急,你的父王会没事的。”
容烨心中一暖,伸手把人拥进怀里:“我知道,有你在,父王肯定会没事的,你就是上天派来救赎我和容家的。
当初要不是你出手相助,也许容烨早就死了。拾月!我先带你用轻功赶一段路,天亮后我们再买马车。”
“不需要那么麻烦。”顾拾月看了眼容烨,“你带我去官道,我用我的车带着你一起走。大晚上的,车子速度很快,不会有谁注意到的。”
猛地一愣,随即狂喜,容烨什么都没说,抱着人腾空而起,向不远处的官道飞掠而去。
他怎么忘了?他家女人可是有个好宝贝,那东西的速度可比一般的马匹快多了。
他们走后,顾老爷子让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把外孙女从地上弄回茅草棚子,叫了村里的大夫来给她看。
大晚上的也找不到什么药,就给弄了点草药煎一煎,服用下去。老太太愁的一晚上都睡不着,二女儿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要是知道她的宝贝女儿出了事,说不定得去镇南王府大闹。
可这事也不是想隐瞒就能隐瞒得了的,就算他们想隐瞒,外孙女也不一定会同意。第二天一早,顾老爷子就送了个口信给二女儿,让她赶紧回家来一趟。
顾二秀接到口信也不知道是啥事,高高兴兴地就来了,路上还想着是不是女儿得手了,以后她就是镇南王府小王爷的丈母娘了。
谁想到家一看,是她女儿被人打成了重伤,这还了得。
立即质问她老娘:“到底怎么回事?我家阿敏好好的怎么会被伤成这样?谁干的?”
顾老太太叹气:“小王爷踢的。”
说完就把外孙女的所作所为都讲述了一遍,顾二秀没听出重点,偏偏抓住了顾拾月说事。
“娘!您的意思是小王爷看上了顾拾月?”
“二秀!这话可不能乱说。”顾老太太很是生气,“小王爷是拾月救回来的,当初还傻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们一起逃荒,跟兄妹一般,怎么到你嘴里就全变味儿了?”
此刻李敏醒了,眼泪汪汪地望着老太太:“姥姥!您太偏心了,小王爷为什么只喜欢顾拾月?为什么不喜欢我?我也是您孙女,为什么您只把小王爷留给了别人?却不留给我?”
被外孙女质问,老太太怒火中烧,转头望着二女儿:“听听你这好女儿说的都什么话?我哪儿有本事把小王爷留给谁不留给谁?我看阿敏会这样,都是被你给惯坏了。
一个姑娘家家的,见了个男人就往人身上扑,要不是小王爷在咱们家住过一段时间,念着那么点情份,说不定你女儿早就死了。
赶紧把人领回去吧!我瞧着心里头来气,丢人现眼,要是我顾家的女娃娃敢弄这做派,直接打死。”
李敏不服气,嚷嚷了起来:“姥姥!您可真英明,那顾拾月都跟小王爷跑了,您怎么没把她打死?”
花清蕊刚好走进来,也不生气,微笑着解释了一句:“我家拾月可不是跟小王爷跑了,是被他借调出去办事去了。她如今可是小王爷身边的幕僚,领月银的那种。
阿敏呀!要说该打死的人我看是你,年纪不大,心眼子倒不小,敢当着家里人的面往男人身上扑。
要是小王爷生气了,把你打死事小,连累了我们顾家,还有你父母弟弟,那可就是大事了。”
顾二秀原本想替女儿分辨几句,忽然觉得她无话可说,要是女儿真做了那样的事,小王爷追究起来可不是谁能扛得住的。
李氏得知顾二秀回来了,怕家里花清蕊和婆母会吃亏,也从帮忙的隔壁人家走了回来,拿出了长嫂的气势。
“二妹!三弟妹说的没错,你家阿敏太过份了。我们顾家是穷,可也没穷到卖女求荣的地步。这事发生在咱们自己家还好说,要是传出去,底下的孩子还要不要成亲了?
你男人不都说你家阿敏知书达理吗?怎么还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赶紧把你家阿敏弄回去,以后没事就不要来了。
眼看我家老二就要定亲,你是想毁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