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坐下,也没说什么,这地方人多眼杂的,有些话也不好说。
她知道礼部尚书的嫡女是故意针对拾月的,可这是孩子们之间的恩怨,她是个大人,不好跟晚辈计较。
作诗完了,又有别的人上去献舞,丝竹管弦,吹拉弹唱,瞧着倒也热闹。前头的大学士们已经品鉴完了,各位贵女的诗作被发还到了各人的手里,唯独顾拾月的那张没拿来。
她也不着急,反正那字不是她写的,谁爱拿走谁拿走,跟她不搭架。
此刻她的一首《春晓》震惊了许多满腹经纶的大学士,个个读着那诗句都觉得朗朗上口,意境绝佳。
就是不知道镇南王府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叫顾拾月的姑娘,这人到底跟镇南王是什么关系?
绝妙的诗句传到了皇帝的手里,他也看了看,觉得是不错,给了一旁的镇南王。
“容哥!这位就是烨儿喜欢的人?”
镇南王瞧了瞧,点头:“正是。”
“不错,有大才。”皇帝纳闷,“不说她就一村里长大的,怎么还能作诗?”
镇南王摇头:“不大清楚,这孩子能耐大着呢。”
边上的总管太监消息最灵通,回了一句:“听说这是她顺口编的顺口溜。”
“什么?顺口溜?”皇帝觉得好笑,“她这顺口溜也太厉害了,让京中贵女们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