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那孩子就是灵气。”朱里正跟着话茬,“也不知道人那脑瓜子怎么长的,别说咱们喜欢她,就连那皇帝老儿都喜欢。”
“那肯定是,不喜欢怎么能封了个县主?”
“是孩子自己争气挣来的县主。”顾里正说起这个就觉得自豪,“孩子给皇帝老儿想出了好几种挣钱的法子,他好意思不给点什么?”
“哈哈哈!那是。”许里正爽朗大笑,“孩子也给咱们想了不少挣钱的门道,咱几个村有这么个好娃娃,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顾拾月:“?”啥时候我成你们几个村共同拥有的娃了?我怎么不知道?
豆腐一做出来,第一个就供给了天下第一楼,其次就是海鲜城,食客们再次被这新奇的食物给征服,特别是一些牙口不怎么好的人,超级喜欢这菜。
小葱拌豆腐,麻婆豆腐,香煎豆腐,铁板豆腐,鱼头豆腐汤,花蛤豆腐汤,那都快要卖疯了。
其他酒楼一板豆腐都捞不着,好几个掌柜的都分别跑去天下第一楼和海鲜城打听,元庆生经不住大家磨,指点了一条明路。
“各位!论起做吃食这一行,咱们真不如顾姑娘。我这个酒楼想必大家都知道,当初那是差点砸手里,可你如今看看,我这酒楼的生意,像是会砸手里的样子吗?”
“哎呦喂我的老哥哥,您就别卖关子,赶紧说,你这改为海鲜城的思路是不是顾姑娘给你出的?”庆余酒楼的张掌柜叫张福海,是个直性子,不想听废话,就想捞干货。
元庆生也没隐瞒,很是痛快地回答:“是呀,当初她说要做海城,我心里还犯嘀咕呢,那臭鱼烂虾有什么好卖的?可如今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就是这些不起眼的臭鱼烂虾,人家顾姑娘一下手,就变成了人间美味。
你们来找我也没用,那豆腐是顾姑娘的父亲苦心研究做出来的,目前只专供给顾姑娘开的酒楼。我这酒楼给了她一半的分成,菜品研发和后厨都交给她,其余的我三个儿子配合。
等于是顾姑娘也有一半,所以才有了豆腐,要不然我哪里捞的着这么精贵的东西?跟着顾姑娘干就是好呀,啥稀奇东西都能瞧见。”
张福海低着头想了想,再看看海鲜城如今的营业状况,瞬间就明白了。
“元掌柜说的对,有些地方,咱们真不如这位小姑娘。单就菜品开发这一块,咱就干不过人家,不服不行,就是不知道我那地方顾姑娘瞧不瞧得上,如果可以,我也跟她五五分账。”
其他掌柜一听,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虽然说五五分账他们好像吃亏了,其实不然。守着那点鸡零狗碎,寥寥无几的生意,一天进账只够本钱,甚至要亏钱,还不如跟人合伙重新开发,做的红红火火。
不看别家,看富贵安就明白了,以前哪里有什么客人来吃饭?冷冷清清的,一天做不了两桌客人。再看如今,一餐不下十多二十桌。
既然挣的多,为什么怕分出去?
张福海脑子一转就明白了,要想把酒楼做起来,还得去找那位顾姑娘。就在其余几位掌柜犹豫不决时,他站起来跟元庆生告别,直接去了顾家村寻人。
顾家村不难找,离禹州城也就三四十里路,半个时辰就到了,当他瞧着那漫山遍野种植的辣椒和豆子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个村的人也太能耐了,田地不够竟然开荒山种植。那一层层的梯田开垦的很有秩序,排列的也好,瞧着赏心悦目。
而且开的不止一座荒山,是十几二十座连接在一起,那场面很是壮观。
不由得抚掌感叹:“难怪能养出那么钟灵毓秀的小姑娘,实在是这村里人太有才了。岭南人千百年来都没干过的事,叫这村里的人给干了,还干的这么好。”
村里忽然来了架马车,还是打听一位开酒楼的小姑娘,顾家村的人都知道是来找顾拾月的。
有热心的人领着张福海来了顾拾月的家,彼时她正在厨房做饭。快中午了,家里人忙了一上午,就要回家吃午饭了。
中午做的是辣炒兔肉,兔子是爷爷在自家山地里逮到的,偷吃豆子呢,就下了几个捕兽夹,夹到了这只倒霉兔。
刚下马车,张福海就闻到了一阵奇异的香味,他忍不住淌口水,差点就闹了笑话。好在没人看见,偷偷摸摸地把口水给咽了回去。
这味道绝了,他敢断定,他家大厨根本就做不出这样的味道,看来他跑这一趟是对的。
今天要是征得顾姑娘的同意,他一定把酒楼的五成拿出来分给她,只要她肯合作。
他的情况跟元庆生的差不多,都是自家的产业,还是祖产。
以前生意还马马虎虎过的去,打从元庆生的海鲜城一开起来,加上这段时间的豆腐冲击,他的酒楼生意一日不如一日,要是不早点想辙,他都怕酒楼会关门歇业。
顾老爷子远远看见有马车去了他们家,扛着锄头就往家赶。家里就剩老婆子和三儿媳妇,孙女拾月在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