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国君偏爱乌托蒙,逐渐养成了他目中无人,打压后辈的偏执个性。整个北蛮,他是军中最高的指挥使。
副指挥使是个徒有虚名的,根本没办法领兵出征,这种时刻,大臣们还多言语什么?岂不是自讨没趣?
隆科萨吐血,休息了三天,国都外边的百姓开始刮起了一阵谣言旋风,说什么的都有。
“过份了,咱们的战神乌托蒙据说被大梁人活捉,一天只给一顿饭,饿的皮包骨头。君主迟迟不肯出兵去营救,这是打算不管战神了吗?”
“不会吧!要真不管,那我们怎么办?没了战神,谁来保护我们?”
“对呀!战神要不回来,咱们北蛮是不是会被人践踏?”
一波一波这样的声音在老百姓中间广为流传,许多人在议论,所有的声音都表明了一点,他们不能没有战神。
这些都是容烨安排人做的,他的暗卫能耐的很,什么都会干,还有部分朱将军的斥候也加入了进来,把个北蛮国都闹的是谣言满天飞。
说的跟真的一样,逐渐的,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大,传到了大臣们的耳朵中,乌托家族的人更是觉得奇耻大辱。
原本一直都以乌托蒙的崛起而自傲的乌托家族,一向在北蛮国都横着走,这几天被百姓们指指点点,说什么战神被大梁人活捉,他们真的是丢尽了脸面。
乌托蒙的堂弟乌托山也是位将军,曾经跟着乌托蒙打败过大梁军队,感觉大梁人根本就没有那么可怕,都是谣言给神化了。
他自动请缨,要去跟大梁将士们一决高下,隆科萨好战的因子被挑起,点了十万兵马给他,让他一定要把乌托蒙给救回来。
北蛮国都的消息长了翅膀一样飞回到朱将军和容烨的手里。
朱将军兴奋不已:“好呀!乌托家族这是不相信我们的实力?还敢派人来?我赶紧去安排,争取来一个灭一个,来一双灭一双。”
“不,咱们不用那么辛苦。”
容烨给朱将军出了个主意,乐的他哈哈大笑,连称:“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游击战?实在是头一回听说。马上去安排,小王爷静等佳音。”
游击战是顾拾月跟容烨提的,怕的就是隆科萨不会心甘情愿把五座城池让出来,准备一批人打游击,搅乱他们的军心。
土炸弹有的是,一直在不停地制作,只要保管的好,不会影响游击战。
朱将军挑了一批身手极好的骑兵,容烨的人有三个加入了进去,司珏默也挑了五个出来,他们八个自成一组,也归朱将军的人领导。
三支骑兵,每支八人到十人不等,个个身披铠甲,马后座上驮着两个竹筐,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五个土炸弹。
两边加一起就是十个。
朱将军告诫他们:“咱们是去打游击的,什么叫游击?就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你们一共三支骑兵,大家首尾呼应。
土炸弹丢出去就跑,确保每一个都要炸响,不能无功而返。这边炸完了跑那边去炸,十万军队,够你们忙活的。
记住,土炸弹没了就赶紧回来,换第二批人出去。知道你们心里憋着一股气,想为家里的兄弟姐妹报仇。可也得记住你们的身份,你们打的是游击战,不要恋战,都听明白了吗?”
“是,我们听明白了。”
所有的骑兵都骑在马上,异口同声回话。
朱将军大手一挥:“出发!”
骑兵们立即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容烨也不知道游击战是一种什么样的战术,但听起来似乎很有意思,让敌人摸不准自己到底有多少人。
打一下立即跑走,然后去别的地方打,打完再跑,周而复始,搞的敌人军心大乱。
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马在等着自投罗网,感觉他家女人就是聪明呀,连这种战术都能想出来。
顾拾月:“······”你想多了,我只是个搬运工。
三支骑兵绕小路钻到了乌托山领着的十万大军后边,等到他们大晚上的休息了就开始出来捣乱,四处丢土炸弹。
这里“轰轰轰”冒起一阵黑烟,炸塌不少帐篷,炸死不少兵士。那里也幽灵似地冒出十多个人,分开四处投瓦罐。
“轰隆隆”的爆炸声不绝于耳,兵士们的哭喊声,惨叫声听的人心烦意乱,头皮发麻。
乌托山就像是一只狂躁的狮子,抽出腰间的佩剑,喊着口号:“我们要救回战神,我们要抓住大梁人碎尸万段。”
这是他们出发时定下的,此时此刻他自己喊的声音劈叉,却没多少人响应,实在是土炸弹的威力太迅猛了。
就这么会儿功夫,已经死伤了不少,也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十万人的军队,从头到尾都被丢了土炸弹。
到处冒起浓烟,燃起火苗,轰!轰!轰的爆炸声时不时就响起,仿佛就炸在了他们的头顶。
骑兵们都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