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味道实在是太香甜可口,真的不想离开,实在是怕她受不了会窒息,才不得不放开她。
女人太古灵精怪,娇俏可爱,是唯一能搅动他心湖,让他欲罢不能,愿意生死相随的人,可得好好保护。
不能让她有半点不适。
国公府的三位小姐被数一丢出镇国候府,个个羞的无地自容,用手捂住脸,坐上马车回去了。
到了家,林艳儿第一个冲去后堂找老夫人。
老夫人就是林玉凤的嫡母,如今是国公府的老祖宗,就跟贾府里的老祖宗一样,是整个国公府的最高掌权者。
“老祖宗!老夫人!”林艳儿顶着一张被打肿了的脸,哭着跪倒在老夫人脚边,“老夫人!您可要为后辈孙儿做主呀!”
林雨儿和林欣儿自然也不甘示弱,两人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老夫人面前,“扑通扑通”跪下,没有说话,只是哀哀哭泣。
特别是林欣儿,抬起跟林艳儿同款的猪头脸,让人瞧着触目惊心。
整张脸都红彤彤的,流着血丝,嘴唇肿的割下来都能煎成热狗拿去卖。看着家里两个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女娃娃受了欺负,老妇人的眼神阴冷暴戾。
别看她年纪大,脾气也大的很,稍微有点不顺心张嘴就骂,上手就打。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对老夫人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懈怠。
前两年林国公去岭南找那个可恶的庶子林念凡要粉丝作坊没要到,回来被老夫人重重处罚,五年不得再纳小妾。
原有的八位小妾也去了五位,就剩下三位供他享乐。国公爷的两个儿子林启辉和林启满也因此受罚,每个月的用度减半,老夫人美其名曰开源节流。
国公府早就入不敷出,这事大家都知道,可为了维持表面上的风光,不得不靠变卖祖产和女人们的嫁妆过日子。
早些年林玉娇在,还能隔三差五的贴补一些,自从林玉娇死后,德广候严方清是一个子儿都不给他们。
国公爷去了几次他都避而不见,林玉娇养大的儿子原本就是妾室生的,跟他这个名义上的舅舅也不亲,跟国公府就更不亲了。
实在是老夫人一直就瞧不上那个名义上的外孙,搞的人心都寒了,谁还愿意来凑这个热闹?
国公爷夫人的嫁妆也在不停地变卖,养着自己的儿女,没办法,国公爷就是个草包,一生碌碌无为。
小妾没有嫁妆可卖,生下的儿女也都过的不如意,比当初的林念凡有过之无不及,在国公府等同于下人。
“说!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去讨好嘉敏郡主吗?为什么会被人打成这样?往后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
老夫人的怒气值飙升,望着脚边跪着的几个重孙女,恨铁不成钢。
林玉凤那个可恶的庶女肯定是不会待见他们一家子的,老夫人就想着从小辈身上下手。特别是女孩儿,相互之间说笑几句,慢慢地就会熟稔起来。
哪怕知道这嘉敏郡主是个厉害的,她也不想放弃这个希望,只要能保住她儿子孙子的世袭之位,让几个重孙女去讨好逗乐郡主算什么。
就算是让她们去给郡主做近身侍候的大丫头也不是不可以,谁让如今的京都新贵镇国候功劳够大够厚重呢?
要是他在皇帝面前替国公府美言几句,带着她儿子立下功劳,国公府就不可能会在她儿子手上被断送。
没想到三个女娃娃如此没用,出去被人打成了猪头回来,嘉敏郡主竟然这么粗鄙不堪。
林艳儿哭的泪水涟涟,无语凝噎:“老祖宗!咱们国公府还有什么脸面?那嘉敏郡主根本就不把咱们当亲戚,想讨好人家都摸不着门路。”
林欣儿也哭,她的做派简直就是林艳儿的翻版:“一开始人家连门都不让咱们进,后来好不容易进去了,三句话不合就动手。嘉敏郡主根本就是个目中无人的土老帽,只会动手打人。”
顾拾月:“······”啊?你们确定脸上的伤是我弄的?长见识了,国公府的小姐们都是说谎精,鉴定完毕。
林雨儿在一旁诧异地看了看两位姐姐,哭是哭了,到底没有那么伤心,挨打的人不是她,表演力度不够,情绪没有渲染到位。
老夫人没有多少肉的脸上更是阴沉的厉害,一双三角眼里头全都是狠厉,抓住座椅扶手的手背上青筋密布,纵横交错,根根凸起。
“可恶的林玉凤,这是真不把国公府当回事了吗?哼!”老夫人一生气,一掌拍在座椅扶手上,呵斥身边的老嬷嬷,“去把国公爷喊来。”
老嬷嬷微微欠身,赶紧走了出去,传话给小厮,让他去书房找老爷。
没多大会儿,国公爷林念深走了进来,地上跪着的三位小姐已经站起来了,排成一排,站在老夫人的左手边。
“娘!叫儿子来可是有什么事?”
林念深从小到大最听老夫人的话,几乎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说白了就是个没用的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