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的脸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顾拾月心里的怒火更是飙升到顶峰,她要真的摔了这一跤,容烨那个瘪犊子起码三个月不能碰她。
好在,最后还差一厘米就要摔下去时,被容烨一把抱住了。
“拾月!你没事吧?怎么摔跤了?”
男人的关心像是故意的嘲讽,顾拾月眼眶一红,哭了起来:“你个狗男人,你还有脸问,我下不来床你高兴了?我错过了给公公婆婆敬茶的时辰你开心了?以后半年不许碰我。”
容烨:“······”这是被禁止了吃肉的权利?不要呀!他刚刚才食髓知味,怎么能被禁止?女人好残忍。
可瞧女人哭的那么伤心,还悲愤欲绝,容烨缩着脖子不敢出声了,早上起来他去跟父王母妃告假,说拾月起不来。
他母妃就狠狠地把他给痛批了一顿,回头还瞪了他父王好几眼。容烨没搞明白是咋回事,他父王就拉着他进了书房。
告诫他:“往后这种事你少跟你母妃说,这么大人了也不嫌害臊?年轻是好,可得悠着点,不然就会被记恨一辈子的。看见你母妃刚刚瞪父王了吗?就是在记恨。”
虽然话说的不是很清楚,但意思传达到了,容烨秒懂,觉得自己是过份了点儿。这会儿再看女人哭的一脸难过,懊恼,怨恨,他半句都不敢狡辩。
只是一个劲儿地安慰:“没事的,拾月!我已经跟母妃说过了,她没有怪罪你,就是把我训斥了一顿,咱们收拾收拾一会儿过去给他们敬茶,下午进宫谢恩。不哭了,是我不好,你走不了路,我抱着好不?”
听说他已经跟婆婆说了这事,顾拾月更觉得丢人,好在她不是什么古代女人,哭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
说到底还是她太弱了,连个男人都承受不起,亏这男人还是许多女人想要的呢。收拾一番,顾拾月勉强颤颤巍巍地稳住发抖的双腿,刚要抬步,被容烨抱了起来。
“还是我抱着你走吧!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这样对你了,是我不好,得意忘形了。”
靠在男人怀里,顾拾月也不怕镇南王府的丫鬟婆子说闲话,她是真的走不了路,估计底下都肿起来了,走一下疼的要命。
到了前厅,容烨把人放下,扶着她站着,镇南王妃是过来人,一看儿媳妇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瞪着容烨。大声呵斥。
“你还让你媳妇站着做什么?赶紧拿凳子给她坐下。丢人现眼的东西,她是你媳妇,你这么折腾她做什么?”
容烨被骂的没脾气,后头过来的镇南王一直在偷笑,还用一副“你活该”的眼神看儿子。
顾拾月勉强撑着给公公婆婆敬了茶,收了他们给的东西,镇南王妃就把容烨和镇南王都赶走了。
拉着顾拾月的手,压低声音教她:“拾月!你别太惯着烨儿了,男人嘛!那方面需求量大的很。差不多就得了,他要不听你的瞎胡来,一脚踹他下床底,多来几次就知道该怎么心疼你了。”
顾拾月眼睛一亮:“母妃!我可以吗?”
镇南王妃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可以的,两情欢好,要的是‘欢’和‘好’,男人不顾咱欢不欢,好不好的,那咱还顾忌他做什么?惹咱不痛快了就踹。”
“哈哈哈!母妃说的对。”顾拾月没想到婆婆这么开明,连这种事也教她该怎么应对,“往后真不能惯着他了,我那里疼的很。”
“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十分受罪。”镇南王妃压低了声音跟顾拾月耳语,“母妃第一次也这样,疼的我好几天都不敢坐凳子。你奶奶那会儿也是这般教导我的,她说咱们女人就得疼惜女人。
能进一个家门都不容易,容家子嗣不丰,又不允许纳妾,再不疼惜着,难不成这偌大的家业要落到外姓人手里。
拾月!你能嫁进我们容家,是容家不知道修了多少年修来的福气,母妃很感激你呢,要是日后烨儿惹你不痛快了,咱在外头给他留点脸,回到家关起门来好好教导。”
“是!拾月都记住了。”顾拾月感觉婆婆对她是掏心掏肺地好。以后她也要对婆婆像亲生女儿一样,敬重她,孝顺她。
“下午进宫谢恩,皇帝皇后那里去坐一坐就算了,早点回来休息。”镇南王妃越看儿媳妇越喜欢。
她就一个女儿,家里多一个活泼可爱还能耐极大的儿媳妇,就是多了一份热闹,她怎么能不喜欢?
儿媳妇的嫁妆她也瞧见了,第一抬的稻谷,第二抬的麦粒她都瞧见了,原本还纳闷,过后一想,明白了。
这是要把功劳分给容家一半呢?虽然皇帝赏赐的庄子已经到了儿媳妇的手里,田地已经开始整理,大司农的官员也都进驻了进去。
但种子还在他们镇南王府,应该马上就会被拿去田庄那边了吧?
吃完中午饭,顾拾月感觉底下好了许多,不那么火辣辣地疼了,她用空间里的井水坐浴了几分钟,还吃了消炎药。
完了,又涂抹了清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