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玉则成调整了心态之后,开始反问他了:“对于未来,贺骁如何规划?”
“好啊。”贺灵川拍拍棋子顶部,“不过我这里距离贝迦太远,哪怕是独山港。咱们怎么合作?”
万俟丰没有跟随叔叔作乱。
斋内温暖如春,甚至要开窗迎接几缕凉风,与外头的凄风苦雨是两个世界。
贺灵川看了看棋局内的玉则成,这人刚抱着黑马上梁,然后目光灼灼望过来:“贺岛主分身乏术,还要窠守棋局吗?”
贺灵川立刻显出几分惊讶,而后沉吟。
“依你之见?”
不一会儿,万俟丰大步走进暖香斋。
万俟丰浑身湿透,额上的水珠都滚到下巴,但他腰背挺得笔直,走路虎虎生风,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狼狈。
“贺岛主!”他自然能认得贺灵川。
这小子有麻烦,他是乐见其成。
单打独斗有上限啊。面对贝迦这种敌人,还是要抱团,还得有靠山。
贺灵川根本没正眼瞧过他,只是抚着下巴看棋局,瞑思苦想。
“独山港的繁忙,超过刀锋港两倍不止。”玉则成抬首,“一天十二个时辰,船只川流不息,随时都有千帆竞渡。”
打双陆要掷骰,所以运气也是重要因素。
现在,岛上水下都是雨的世界,对鲛人很友好。
贺灵川恍然:“那是不知。”
他只是独山港的过客,只能看见表面的繁华。
“如果仰善群岛与贝迦合作,贝迦港口的航线就可以延伸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