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的脸,忽然低头捉住她的唇,亲吻碾压之余,整个人都朝她压了过去,带着她在沙发上躺下,把她控制在狭小的一方天地之内,带着薄茧的大掌用力地扣住她的腰,惩罚般揉捏侵犯。
她被动承受着,哪怕已经疼得皱眉,都没有丝毫要推开他的意思。
盛司越忽然停了下来。
他眯眸盯着她那张看着就想让人狠狠惩罚的死人脸,冷嗤道:“那么讨厌我,那么迫不及待地要跟我划清界限,也下定了离婚的决心,却还是允许我碰你?”
“义务而已。”
“义务?”
男人冷呵,一张英俊的脸几乎气到扭曲:“既然如此,我是不是不用考虑你的感受?”
她还是笑:“你以为你以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你每次都考虑我的感受吗?现在问出这样的问题,是觉得我失忆了还是怎么?”
“姜寻!”
他咬牙启齿地喊她的名字:“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我也不想。”
她脸上多了几分嘲弄:“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想来也是可笑,一向自诩擅长情绪管理的律师,竟然会有因为男人就情绪失控的那天。”
盛司越眸色深了几分。
姜寻盯着他漆黑的眸子:“盛总,两个人在一起如果开心那皆大欢喜,如果不开心,分开也是一种选择,而且,婚姻失败不代表你做人也失败,更不足以成为你人生的污点,所以你真的不用每次听我提到离婚两个字就大动干戈。”
男人静静地看着她:“说完了?”
女人冲他摇头,嘴角是淡淡的笑:“虽然你嘴上的话总是说的很漂亮,每次都是给我一种一定会洁身自好和许小姐划清界限的感觉,但你说的,和你的行为上有着严重的不符,我想你应该更愿意和许小姐在一起,既然如此,放了我到底哪里不好?”
“哪里都不好。”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盛司越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开口时的神色略显迟钝:“我可能喜欢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