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秦明礼是否知道他们的关系?今后该如何面对秦明礼?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慌乱无措。然而,尽管心情纷乱如麻,她也明白必须面对现实。母亲让她离开秦明礼的律所,就算真的如她所愿,她又该怎么和秦明礼开口呢?况且,就算秦婉真的是第三者,秦明礼也应该是无辜的。姜寻想到那天秦明礼带着秦婉参加父亲的葬礼时,她大概看了眼秦婉。她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不知廉耻破坏别人婚姻的人。虽然姜寻也不想把自己父亲想成一个为了骗女人撒谎说自己未婚的男人。可……一个已婚男人和一个未婚女人在一起,事情的走向不就是那几种吗?“阿寻,我知道我对你的要求有些过分,你也很为难,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去问问秦明礼,让他问问自己的母亲,他们母子但凡觉得我说的话有任何栽赃诬陷的地方,我都愿意跟他们对峙。”“妈,我师父是无辜的。”“那我无辜吗?”“你当然也是无辜的。”姜寻说着,微微抿唇:“妈,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把事情再了解的清楚一点,好不好?”“你还想怎么清楚?是哪句话我没有说清楚吗?”“不是,我只是怕事情另有隐情,比如,你有没有想过,秦婉可能也是受害者,父亲生前和那么多女人都纠缠不清……难道全是那些女人的错吗?”徐知秋看着姜寻,不再说话。她当然知道姜正博也不清白。母女俩对视数秒,最终徐知秋松了口:“罢了,你想去调查就去调查吧,我知道这些年那个叫秦明礼的孩子的确帮了你很多,也许他对你们之间的关系早有了解。”“妈,你先别想太多,至少现在他们母子就算出现了,也没有要伤害我们。”“我知道。”徐知秋说着,从沙发上起了身:“不早了,妈先去给你做饭。”姜寻也起身:“我帮你。”……从姜家别墅回到华盛名邸,姜寻内心还是恍惚的。她迷迷糊糊地进了客厅,朝玄关上放钥匙的时候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盛司越:“今天没出去吗?”“没有,一直在家等你。”“等我有事?”他“嗯”了声:“妈找你什么事?”“没什么事。”女人心思有些乱。男人见她神色不太对,心里顿觉没谱。他走到姜寻身边,拉着她走到沙发处坐下,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妈跟你说的事情和我有关吗?”姜寻对上他的视线。和他?能有什么关系。她拨开他的手:“没有。”男人舒了一口气,一副一颗心终于放下的样子,还不忘勾唇落下三个字:“那就好。”姜寻看他一眼:“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怕。”“有什么好怕的?去见我妈的是我又不是你?”盛司越目光深深地盯着她:“我怕妈不让你跟我在一起,毕竟之前你确实因为我受了太多伤害。”“你对我妈有恩,她对你印象一直不错,不会这么要求我的。”“那妈跟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看起来心不在焉的?”女人和他对视:“我妈想让我离开我师父的律所。”“就这个?”“嗯。”盛司越唇角勾起几分笑意:“那就听妈的话,反正你在那个律所干的时间也不短了,想去什么律所跟我说,不管是十大红圈所,还是什么国际律所,我都可以帮你。”姜寻,“……”为什么她觉得盛司越好像还挺高兴的?!女人白他一眼:“我没打算离开。”“妈的话你都不听了?”“我只是觉得我自己的事业不能因为我妈一句话就潦草决定。”男人点点头:“这倒也是,你一向有主意。”姜寻看他一眼:“我什么有时候有主意了?”“当年要跟我离婚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后来想从江城消失避开我的时候也提前想好了办法,一走就是三年,这还不叫有主意么?”“拜你所赐,我被迫离开从小长大的城市,你有什么脸说我?”盛司越眼神微滞。他看着她眸色暗了暗:“对不起。”女人收回视线,懒得搭理。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她脑子里到现在还有得知秦明礼是自己哥哥的难以置信。不知道如何描述内心复杂的情绪。在徐知秋面前说的调查,更是没有任何头绪。姜寻几乎可以想象她和秦明礼相对而坐时,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就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件事展开讨论。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盛司越看着她心事重重的,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杯子放到她手里时,他沉声开口:“让你离开秦明礼公司就这么为难么?”女人瞥他一眼:“不止是这个问题。”“噢?”男人语调微扬:“那还有什么问题?”姜寻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开口了:“你听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