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已经意识不清了。
看着头顶上方的英俊男人,她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将人拉向自己。
不知道陈甜到底给酒里放的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让人这样失控。
巨大的空虚感包裹着她,曾经和盛司越翻云覆雨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回想起当初被送入云端的舒适感觉,一直时间只觉得更加寂寞难耐。
眼看着姜寻就要吻上盛司越的唇……
男人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开,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她:“阿寻,知道我是谁吗?”
“盛司越。”
“你现在意识不清,确定要跟我睡?”
她毫不犹豫地接话:“确定。”
身体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浪潮,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现在只想要一个男人来帮她度过这危难时刻。
姜寻也不知道盛司越今天究竟抽什么风。
他明明喜欢她,按理来说这么好的机会他应该迫不及待地抓住,可如今却在这里废话,是不是就想听她求他啊?!
女人心底的不悦愈发浓稠。
她杏眸湿漉漉地看着他:“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找其他男人了。”
没有男人经得起这样的挑衅。
也包括盛司越。
他扣住女人的下巴,同样欲色翻滚的眼神盯着她:“睡了我就要负责,做得到吗?”
“你好啰嗦啊……”
这句话落下,姜寻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皮带卡扣。
药效让她连最基本的廉耻都忘了,只被**驱使着,一点点地靠近他,吻他,抱他。
男人同样失控。
他从未在情事上有这样冲动的时刻,动作和思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肆意放纵,索取无度。
本来就很长时间没有过了。
除了药效作用,连同他身体上的本能需求,全部发泄在了女人身上。
将近两个小时的酣畅淋漓过后,姜寻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翻过身背对着盛司越,脸颊一阵潮红。
就……挺尴尬的。
盛司越单手支起脑袋,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人,低哑的嗓音缓缓响起:“阿寻,我帮了你,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名分?”
姜寻余光往后瞥。
可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也看不到男人的脸,只隐约瞥见他应该半躺着的。
女人抿唇:“我不是也帮了你吗?再说今天之所以会遇到这种事,还不是因为陪你去参加饭局,这么看来的话我是受你连累,你不觉得亏欠于我就算了,竟然还要我给你名分,盛总觉得合适吗?”
“姜律师这是翻脸不认人?打算用自己在法庭上为当事人辩护的嘴皮子来跟我一较高下了?”
“我只是说事实。”
盛司越猛地翻身。
姜寻的身体就那么被摆正了。
她看着虚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对上他那双深沉如墨的眸子,心尖微颤:“你想干什么?”
“阿寻……”
他嗓音缱绻地喊她:“你不愿意做我女朋友也没关系,我做你床伴怎么样?你有需求的时候我帮你解决,好不好?”
姜寻愣住了。
她不敢想象盛司越竟然卑微到这种地步。
连做她床伴这话都能说出来。
见女人不吭声,他继续道:“就算在你心里我这个人不怎么样,但我的身材你应该很满意,包括我的在床上的技巧与实力,你应该是喜欢的,对不对?”
姜寻别过脸,不说话。
哪有人这么厚颜无耻地问出这些话的?
她果然是低估了盛司越的脸皮。
可偏偏,那男人霸道的老毛病又犯了,扣住她的下巴摆正她的脸:“阿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生理需求很正常,与其自己忍着找不到纾解的办法,不如找个床伴,就当是互相取悦了,对吗?”
女人被迫和他对视:“盛总堂堂华盛总裁,做别人的床伴不觉得很委屈吗?”
盛司越笑意深邃惑人:“做别人的床伴当然委屈,但是做姜律师的床伴,对我来说荣幸之至。”
姜寻就那么盯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那场情事中身体获得了极大地满足,还是因为最近盛司越表现的却是勉强合格,她鬼使神差地开口:“好,那就按你说的吧。”
他眼神瞬间亮了起来:“阿寻,你说真的?”
“你不信的话就当我没说。”
“我信,我当然信了。”
一句话落下,男人低头吻她的唇,温柔的,克制的。
撤开数秒后,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我一定让你满意,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只要你需要,我都会让你舒服。”
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