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海秦芳也道。
闻言,谢晏垂眸沉默。
见状,谢运叹了口气。
为人父母如何瞧不出子女的异样?谢晏这次突然回来,宰相夫妇自然看出他与从前有着不同。
谢运只当他暂时不愿提起,“也罢,平安回来就好。你刚醒不久,我与你母亲也不扰你了。”
接着叮嘱两句,扶着海秦芳回了西柔居。
谢三上前替谢晏掖实被角,“子时刚过,郎君要再睡会儿吗?”
屋中只点了两盏灯,火苗左右摇摆。
谢晏坐起身,“屋子里太暗了,再多点几盏灯。”
等谢三添上灯后,他又吩咐,“去取炭和火盆来。”
谢三一一照做。
火盆中燃起的火光映在谢晏侧脸上,他抬起左手腕,衣袖滑落至手肘,露出腕上那根五色绳。
色彩已不如最初鲜艳。
谢晏将五色绳取下,抬手轻轻抛入火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