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父可还好?”见赵泽成自后宅出来,秦木珠摇曳着过去,一双藕臂极其自然的攀上赵泽成的脖颈,媚眼如波,点足,送上一吻。
“如你所愿。”扑面而来的胭脂味儿,熏的赵泽成微不可辨的皱了皱眉,须臾间,恬静如初。
“那就好,既然赵伯父的事有了一定,那么接下来,便是你我大婚的事了,我查过皇历,三天后是难得的黄道吉日,咱们大喜的日子就订在那天,你说好不好?”秦木珠撒娇一样勾着赵泽成的脖子,柔声细语道。
“你说了算。”赵泽成微微颌首,算是应允。
“泽成哥哥若是等不及……珠儿也可以现在就随泽成哥哥进房……”
“不急于一时。”赵泽成轻扯开秦木珠的手臂,“对于宾客,你有什么要求?”
“自然是越多越好,越位高权重,越好。”既被赵泽成推开,秦木珠也不纠缠。
“‘玄’字令牌……”
“令牌就在珠儿身上,且等三日后珠儿成为镇南侯夫人,这令牌自然就是镇南侯府之物。”秦木珠眼魅如丝,其间幽幽绽放的异彩,勾魂摄魄,若非眼前站的人是赵泽成,任那人三魂七魄都得被勾了去。
别苑,后厨
盯着眼前的花如月看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时,裴颜卿终于忍无可忍,“别吃了。”
“为什么?”后厨案台上,花如月端起第十碗饭,扑扑的朝嘴里塞,连抬起眼的功夫都没有。
“再吃都成饭桶了,花如月,你到底怎么了?”之前听湘竹禀报裴颜卿还有些不信,由着花如月使劲儿吃还能撑死!
可现在,他表示深深担忧。
“我没事儿啊。”花如月绝逼不会告诉任何人,她有修习鲛族灵术!
“你的样子像是没事儿吗?没事儿谁能吃十碗饭,菜都不夹一口?把手伸出来!”裴颜卿面色凝重,绕过桌案便朝花如月伸手。
“没时间!”十碗?花如月觉得这还远远不够,因为直到现在,她仍然没有饱的感觉。
“不能再吃了!”裴颜卿哪肯由着花如月使劲儿造,登时出手抢过饭碗,花如月心急起身欲夺,争抢之间,饭碗摔到了地上。
于是,当花如月弯腰的一刻,裴颜卿彻底崩溃了,“你……你该不是要舔吧!”
“裴颜卿你浪费粮食!”花如月脸红了,是的,有那么一刻,米饭的吸引力完全让她忘了尊严和节操,她,真的有舔的冲动!
幸而这一刻,那种仿佛洪水决堤的饥饿感突然消失,以致于花如月没有做出让她有可能一辈子都没脸见人的事儿。
“花如月,你必须告诉我,你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裴颜卿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能有什么状况,饿了就吃,你饿你不吃?”花如月极力辩解的时候,裴颜卿突然出手,紧按住花如月的脉搏,几乎同一时间,锦音飞脚出来,生生把裴颜卿踹出数米。
花如月趁机抽手的时候,裴颜卿惊骇瞠目,指尖狠狠的,在花如月面前抖成了织布机。
“你……你你你怎么会没有脉搏!”
此话一出,花如月当下捂住胸口,不由的,狠吁口气。
“你放屁!”不得不说,裴颜卿脱口而出的那一刻,花如月屁都吓凉了!没有脉搏意味着什么,傻子都知道!
就在此时,湘竹急匆走了进来,递给花如月一纸密笺。
懒理裴颜卿一脸的假惊悚,花如月退了锦音,转身带着湘竹离开后厨,她一直觉得裴颜卿是为了给她号脉所以诓她,只是她忽略了,神医不戏子,演不出那么逼真的效果。
直至花如月的身影淡出视线,裴颜卿方才惊愕低头,目光紧盯着自己的手指,是错觉吗?
不是……身为神医,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荒谬的错觉!
可如果不是错觉,他又如何解释花如月在没有心跳的情况,还好端端的站在那儿!
且不管裴颜卿这厢绞尽脑汁,那厢,花如月已经到了赵泽成选好的地点,依旧是郊外的茅草屋。
秋风飒爽,凉意侵袭,风起,吹的茅草屋摇摇欲坠。
花如月迈步进来的时候,赵泽成则是一贯的束手背对。
“这么急找如月过来,有事?”如果说殷寒笙自觉与百里修琴是同病相怜,那么花如月在看到赵泽成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我一个人对付不了‘魑魅’,想请你帮忙。”赵泽成单刀直入。
“你要对付秦木珠?就不怕得罪镇北侯?”除了赵斯,花如月没想到赵泽成还会有下一个目标。
“我要对付的是秦重。”赵泽成冷漠抿唇。
当年的事,如果赵斯是罪魁祸首,那么秦重便是帮凶,而且是直接害死自己父亲跟哥哥的凶手,他可以饶赵斯不死,但决不能让秦重好过!
“如月劝赵世子不要太天真,且不说镇北侯远在千里之外,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