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臣妾站的脚酸,先去旁边坐会儿,你们聊。”
说完她机械地笑了笑转身就走,偌大一个花园自然不确凉亭长凳,张殷的确是站的脚酸,坐一坐比“死皮赖脸”跟着朱祐樘舒心得多。
既然他们两个表兄妹聊得热络,她不如自己去落个清净自在。
而且园子里春花开得也正好,赏赏花歇歇脚颇为惬意。
不过朱祐樘回来得比她以为的要快,听到脚步声她起身相迎,朱祐樘已经走到檐下两人。
“郡主呢?”张殷东张西望问,“不会,这么快就离开了?”
“怎么,你和她还有话说?”朱祐樘绕过张殷也坐在椅子上,“别又是闺中密友吧?”
张殷扑哧笑出声,坐在他身边摇头说:“我在这皇宫里算是熟识的,只有沈女史,我妹妹,还有你,郡主真的走了吗?”
“怎么,你怕她?”朱祐樘的眼神里添了几分戏谑的意味。
“不是怕……”张殷无奈地笑笑说,“我只是……我只是在想她说的话。”
这个问题,也是时候正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