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猜测他是被你吓得失了智。”
万贞儿又笑了，这次跟上回的笑容不太一样，她是真的憋不住笑出声。
“还有一些其他的……猜测，都不如这两大派系。”
“哟，还成派系了。”朱见深笑着调侃起来。
“嗯，陛下，您知道吗？臣妾只是在想，太子应当知晓您这样担忧他，为他牵肠挂肚，更何况您在婚事上已经做了巨大的让步，连臣妾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那种，他真的应该——”
“应该赶快纳妾？那么他在婚事上的坚持怎么说？只是我们父子俩玩的一场新游戏？朕担心的不只是太子而已，向来如此，只是太子过去从来不需要如此让朕忧虑，他做事总是思前想后，顾虑诸多，但这次不是。”朱见深说着摇摇头结结实实叹息道，“这次不一样。爱妃啊，朕贵为天子，这回也没法搞明白，他到底是真的人生仅此任性一回，还是有什么朕也无法理解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