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响了身上标示着死亡的烟雾,随即响起一阵令人压抑的嘶嘶声。
知道对手只有一个的王成咬了咬牙,冲手下做出了一个隐蔽的手势。
暴雨天消息传递不畅,再加上光线昏暗,仍旧有许多没有收到消息的士兵继续开枪或者移动,无一例外,这些人几乎都是在动身的同时被对手‘击毙’。
如果不是了解内情,也知道不可能,王成甚至怀疑自己的人被一群占据了地理位置优势的狙击手给包围了,宛如瓮中之鳖。
浑身隐没在黑暗中的段飞不断挪动射击的位置,手中的枪更像是死神手里的镰刀,一发子弹都没有落空。
打空两个弹夹,段飞摸到了一个最外围的士兵身边,从背后一把钳住对方的喉咙,将枪给
夺了过去。
等周边的人反应过来,宛若杀神的段飞已经再次开枪。冯奋亮一路冲到找到一个隐蔽点的王成身边,脸色铁青的询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中了……埋伏。”王成回答。
在描述眼前情况的时候,王成觉得似乎除了‘埋伏’这两个字,很难有其他词语能表示清楚他们此时的境遇。
可问题是一个营百十号人,难道被一个人给埋伏了?
“蓝军?”冯奋亮如临大敌的出声。
“不是。”王成摇了摇头,“应该就是那个被首长要求驱赶的人。”
冯奋亮一脸愕然。
最前线的士兵刚刚稳住阵脚,后方以为遇到阻击,进而加快行进的士兵便被偷袭。等到付出了近一个连的兵力后,侦查二营终于完成了平时还算娴熟的配合,队伍的整体防守也变得密不透风。
侦查二营,也就是独立营,属于一个加强营,人数一直维持在五百左右。此次直接损失了百余条性命,而且还是在一种一头雾水的情况下,代价无疑已经大到没有人能承担责任的地步了。
枪声平息,王成听了‘阵亡’统计,并没有第一时间发言,神色复杂。
刚才的情况他算是亲历者,那种绝望感直到现在还盘踞在他的脑海。这件事的责任在谁他不敢断言,可他却知道自己手下的士兵已经尽力了。
“你们平时是怎么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