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
押送的官差也不知是不是被人吩咐过,都乐的看热闹,也没人管。
刚开始的时候,原主对这份卧底工作还是比较热忱的。
花样百出的作死,甚至还给赫兰夜下过药。
如今三年过去了,岭南这地方民风彪悍,她又一直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身上所带的钱财,也被她大手大脚挥霍的差不多了。
不愿受苦的原主觉得她配了这么一个瘫子,简直就是暴遣天物。
虽然赫兰夜长得还不错,可再不错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瘫子的事实。
原主又觉得她回去的希望十分渺茫,从小锦衣玉食的她哪受得了这样的苦?
是以她又开始重操旧业,寻找新的猎物了。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就这样花样作死,人家赫兰夜都没嘎了她,可见人家不愧是身经百战的镇北王,心胸之大度。
想到这里,楚宁歌更头痛了,就这种情况,她还能洗的白吗?
她竟然接手了一个这么烂的原身。
“哎!”楚宁歌叹了口气,扫视了一圈屋内,心想记忆里的原身脸上总是花花绿绿的,她还不知道这具身体长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