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物?使她缺失了一段记忆。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看样子,也只能问他本人了!
楚宁歌摸着下巴思索,她仔细又回想着刚刚发生的情景,当时那种情况,怎么有点像是要带走梅姑?
她定定得看着梅姑,梅姑不过一个刚买来的下人,有什么值得别人费心思的地方?
“夫人,主子要您过去看看孤狼。”
门外有人过来通禀。
楚宁歌正好也想过去看看,她对梅姑说:“跟我一起过去吧,顺便看看你能不能想什么?”
梅姑称是。
程潇依靠在门口,见她出来,立刻跟上。
楚宁歌看着他说:“刚刚的事,谢谢你。”
程潇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楚宁歌会跟他道谢:“职责所在。”
几人刚一到内堂,赫兰夜便起身将楚宁歌拉到一旁:“阿宁,你仔细看看孤狼,我怀疑他中毒了,又或者是…”
他拧眉有些不确定的道:“……为人所控?”
楚宁歌看向他身后被绳子绑住,还得用两个人死死压住的孤狼:“这话有何根据?”
赫兰夜便说了他刚刚的感受。
就在不久前,他想用叛徒刑罚彻底解决孤狼这个不确定因素时,他发现孤狼的眼底似乎有青芒一闪而过。
随后,他身上的蛊虫似乎受到了什么牵引一般,突然苏醒了过来,若不是他随身带着楚宁歌配制的药丸,这会儿恐怕又会痛苦的倒地抽搐。
要知道,自从楚宁歌给他压制蛊虫以来,就再没有一次蛊虫苏醒的情况,可就在刚刚蛊虫却险些苏醒,这很不同寻常,他直觉原因是在孤狼身上。
楚宁歌听完他的叙述,也觉得不同寻常。
她走到孤狼面前,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孤狼闻到楚宁歌身上气味,如同宕机般的大脑,有一瞬间的清明。
“你…?夫人?”
孤影惊讶了,他刚刚可是为了能让孤狼减轻罪名,用了各种手段想让他开口辩驳,可孤狼却像是不知疼痛一般,嘴巴像蚌壳似得闭的死紧,半句都不肯言语。
再这样下去,便是主子顾念主仆之情,恐怕也是要对他动大刑了。
楚宁歌点头:“为什么去我房间抓人?”
孤狼愣住,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被老妪抓住的时候。
他看向房间里的所有人,张了张嘴,脑袋突然一阵剧痛,面色十分痛苦,大颗的冷汗不断渗出。
楚宁歌急问:“你怎么了?”
“疼…”孤狼抖着唇说出这个字。
“来个人按住他的头。”楚宁歌看了一会儿,突然冷静的吩咐。
孤影立刻按住孤狼的头。
楚宁歌拿出腰间携带的银针包,手指迅速的将银针插进他头顶上的各个穴位。
孤狼肉眼可见的慢慢安静下来。
赫兰夜皱眉:“他怎么了?”
楚宁歌抓起孤影的手腕,按在他脉搏上,果然十分的紊乱。
又去扯他衣领。
赫兰夜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我想看看他身上。”
赫兰夜抿唇,眼神幽怨的看她一眼,却发现楚宁歌正低着头,心思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我来。”
楚宁歌后退一步,谁来都行,她只是想证明一下心里的猜测。
孤影一身古铜色的皮肤,胸前纵横着几道新旧伤疤,身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楚宁歌突然对擎无吩咐:“去弄一碗公鸡血来,再拿一根筷子过来。”
擎无看向赫兰夜,见赫兰夜点头,他转身出去。
赫兰夜问楚宁歌:“他怎么了?”
楚宁歌点点自己的脑袋:“可能是蛊虫,我也只是怀疑,试试看吧。”
一会儿的功夫,擎无从厨房端来一碗温热的鲜血。
楚宁歌拿过血碗,从随身携带的药瓶里倒了一点药粉进去搅了搅,鸡血立刻散发出浓郁的腥臭味。
她看一眼孤影:“固定住他的脑袋,不要动。”
孤影点头。
楚宁歌又对屋子里的所有人说:“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之后她捧着血碗接在孤狼的耳朵边,又用筷子沾血往他耳朵里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所有人都放缓了呼吸。
就在楚宁歌都认为自己判断失误的时候,孤狼突然眼睛翻白,浑身颤抖。
一条黑色的触须,慢慢从他耳道里试探的爬出来。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孤影更是看的更加清楚,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楚宁歌则一动不动的端着血碗,现在就是比耐力的时刻。
一旦让蛊虫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