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根生慌里慌张从屋里出来,一边提裤子一边惊慌失措道:“陈飞,你听我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哐!”
陈飞上去就是一脚,“你是不是觉得你飘了?还是觉得我提不动刀了?谁给你的胆子?今天就是拼着柳叶儿埋怨,我也非打你不可!”
邦邦就是两拳。
柳根生根本不敢还手,只能抱头鼠窜,陈飞尤不解恨,顺手抄起一把镰刀,二话不说就是干。
“弟!不要!柳根生没有错,是我,是我啊!”
陈三凤衣衫不整从屋里出来,脸上挂满泪痕。
陈飞脸色微变,“姐,他对你用强?”
十来天就结婚了,这都等不及吗?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是我委屈啊!”
陈三凤语无伦次,把陈飞搞懵了。
“什么情况?你说清楚!”
陈三凤擦着泪,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又哭又笑的说,“弟,你知不知道,以前我为什么不会生孩子?”
陈飞一头雾水,“不是李老实的事吗?怎么又……”
以前就说过,八九不离十是李老实有病,怎么又旧事重提?
“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是他……他从来没有睡过我啊!”
陈三凤摇着头,泪水都摔成八瓣。
“不是,你们结婚三四年,不睡觉吗?”
陈飞越听越糊涂了。
李老实是柳下惠吗?
身边香喷喷的媳妇不睡?
这也不是赘婿文啊!
三年不碰媳妇?
啥脑洞也不能这样啊!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陈三凤语无伦次道:“他和我每次钻被窝以后就睡了,我一直以为,只要睡觉就能生孩子,谁知道还要那样,那才是真的睡!呜呜呜,我冤死了都!”
为了表达清楚,陈三凤甚至一手比了个圆,另一只手配合着做套圈动作。
简直把陈飞惊呆了
沃日他嘚!
合着三姐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绕是陈飞见多识广,脸皮都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
男女这点破事,不应该是无师自通么?
三姐倒好,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那个李老实,也是个人才!
结婚三四年,就仅仅是睡觉而已?
说睡觉就睡觉,就不干点别的?
这拓麻!
小说都不敢怎么写吧?
真不愧是李老实!
老实他妈给老实开门,老实到家了!
活该你家断子绝孙!
现成的媳妇你也不会用啊!
平白便宜了柳根生!
咦!
话说回来,刚才是不是打错了?
陈飞回头,朝远处的柳根生勾勾手指。
“柳根生,你过来。”
柳根生战战兢兢,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我、我不过去,你打我!”
“瞧你那怂样!你过来,我不打你!”
柳根生这才慢慢挪到陈飞跟前,“你做什么?”
陈飞怼了他一拳,“你占大便宜了知道吗?我姐还是第一次!”
柳根生嘿嘿笑,“我也没想到!”
虽然接受了二婚,但得知是第一次,还是莫名的有些惊喜。
“行了,刚才是我冲动了,不过我告诉你,以后对我姐好点,不然别怪我揍你!”
虽然揍了人,但也不算揍错,谁让你把我姐惹哭了?
“不会不会,我一定会对三凤好的。”
柳根生根本不敢犯犟。
根本打不过好吗?
连唬带蒙,这事就翻篇了。
随后陈飞让他们把衣服穿好,三人齐心协力,把草席一卷一卷搭在塑料大棚上,边角用绳子固定。
全部做完天已经彻底黑了。
陈飞交代柳根生以后注意天气,但凡降温就及时把草席盖上。
天暖和了就及时揭开晒太阳。
总之搞种植就是很忙碌。
如此隔了两三天,陈飞备足了药材,再次踏上了去往省城的路。
这一次,他准备打开省城市场。
一路无话。
由于出发的早,上午十一点半,陈飞就赶到了南桥市场。
把车靠边停下,溜溜达达走进市场。
“陈飞?”
刚走进市场,陈飞正准备往右拐,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孩,穿着洗的发白的碎花衬衣,的确良裤子,黑色方口布鞋,可不就是那个卖身救母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