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住平清王府,便是那太子的性命,指不定也能保住了。
谢琅在谢家过得不好,这才是他的罪责的根源。
元景帝有好好教导太子,平清王却这样对待谢琅,元景帝能咽下这口气才怪,是人都咽不下。
“既知是不对,就该好好赔罪。”元景帝眯了眯眼,眼中有些冷,不过这会儿他也没空和平清王纠缠,挥了挥袖子道,“行了,你回平清王府吧,朕与上官爱卿一会儿还要去景阳侯府。”
平清王起身恭敬地应了一声‘是’,然后躬身告退。
待人走了,元景帝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对上官仆射道:“走吧,我们走快一些,正好能赶在新人之前抵达。”
等到时候,他坐上了高堂,这小夫妻俩估计都要吓一跳吧。
元景帝想到这里,突然心情好了起来,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一身衣裳,问上官仆射:“爱卿觉得朕今日这一身衣裳如何?”
上官仆射评道:“贵气且不失和蔼,虽不及陛下的华服威仪,但若坐高堂,便是极为合适的。”
这评价当真是说到了元景帝的心坎上,他高兴道:“爱卿果然是深知朕心。”
他今日想去做高堂,可不是去做皇帝的,锦缎华服再好,也不如这合适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