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硬是要将差事给别人,要我说啊,别家绣坊的手艺和料子怎么能比得上我们金绣坊,定然是她收了贿赂,才如此行事。”
说到这里,尹管事还道:“娘子,景阳侯府冬衣的差事可不小,咱们若是拿下来了,绣坊入不敷出的境况也有所改变,而且日后借着景阳侯府的名头,又何愁生意不好?”
“试想,连景阳侯夫人都喜欢的绣坊,长安城的贵夫人贵女哪个不捧场?”
“如此一来,我们金绣坊的客人定然是络绎不绝、财源广进了。”
程妍听了,也很是心动。
她这个绣坊经营得磕磕绊绊的。
她未出嫁之前还好,因着是新开的绣坊还有她这侯府贵女的名头,总有几个客人来,马马虎虎也过得去。
但她出嫁之后,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境地,若是再不寻点生意做一做,估计就要关门大吉了。
这也是为什么程妍愿意亲自跑一趟的原因了,绣坊若是经营得好,月月年年有盈利,她手里也多些银子花,若是没了,白费几年时间不说,这些年的付出也全都亏进去了。
“我定然会好好劝说六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