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棵树下,一个身影窜了过来,伏下身子观战。
秦远仔细看那人,心里大惊,这不刚才在屋内,被吸进胡僧纳戒的白衣老道吗?竟然从纳戒里跑出来了,一个普通道士,竟然有这样的能力,真是人不可貌相。
只见老道一脸冷笑,看了一会双方混战,沿着墙角,偷偷退后。秦远十分奇怪这白衣老道是怎么出来的,知道了,也许再被胡僧抓住,就有办法逃出来,所以,跟了上去。
白衣老道避开支援的道士,走进了一个大殿,来到大殿后面一间厢房,推开进去。
秦远往里面一看,更是一惊,原来金面红袍老道人竟然坐在堂中。原来他也从胡僧纳戒中逃了出来,两人身上也没有光索,神态轻松,跟没事人一样。
秦远心里对两人更是佩服,想当初,那光索把自己捆得是死去活来,一点办法没有。这两人轻描淡写地就挣脱了。
秦远尾随着白衣老道进了屋,躲在一个角落处。老道关了门,走到金面老道旁边坐下。
秦远往两人中间的桌子上看去,顿时怔住了,桌上一块黑布,布上一个打开的精美银盒,旁边是一支镶有金边和水晶的号角。
秦远懵逼了,怎么回事?前面明明看见巴苏把银盒收进纳戒。这两人从黑脸胡僧纳戒中逃出,而且还能从巴苏纳戒中拿回银盒?并且在这么短时间,绝对不可能。
“难道有两个银盒?两只牧龙号角?”秦远心说。
“真人,他们已经打起来了。”
“好,只等大鱼上钩。”金面老道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