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胡厚和胡耀便出去了。
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胡大人感叹道:&34;胡厚很勤奋,但是先天禀赋不足,无论怎么努力,就是赶不上胡耀。胡耀天赋异禀,但是天性贪玩,为人太过于正直,所以上限很是明显。这样下去,怕是猴年马月才能考得上啊。&34;
&34;胡耀这孩子秉性太过耿直,若今后幸运地在官场上谋得一官半职,恐怕也会吃亏的&34;胡知县似乎有些感叹。
&34;胡大人宽心,孩子自有孩子的打算,说不定将来两个孩子都能成才呐!&34;李勤安慰道。
其实在他看来,两个小孩子都挺优秀的,起码不会太窝囊。
&34;李老弟,该是我去拜访你,瞧,都让你亲自来了。这一年,有太多事要感谢你。&34;胡大人脸上充满感激地说道。
&34;胡大人这是见外了,我应该感谢胡大人才是,胡大人一片青天,为百姓做事,我们高兴都还来不及呢!&34;李勤说着,心中充满感叹。
这一天,胡知县和李勤叙旧了好久才散去。
接连好几天,李勤家里充满着欢笑声,这是春节本该就有的声音。他看着这一切,心里似乎在感叹道,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可当今社会开始动荡,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像这般全部整齐的团聚了。
&34;父亲,我非要考取功名利禄吗?我觉得我很笨,一点天赋都没有,这样下去也是白白耗费光阴,到头来恐怕是一事无成。&34;胡厚坐在胡大人身边,抱怨道。
&34;不读书又能干些什么呢!你看你,身体很消瘦,也不是习武的料子,出去帮工,也铁定是干不了的。&34;胡大人看了看胡厚&34;我啊!这辈子就是这样过了,大头来还是个知县,也罢,为一方老百姓服务,感觉也是挺好的。将来,我就是希望你比我更有出息,不要像我混得这么惨。&34;
&34;父亲,你说的我都不懂,但是我会听话的,好好用功读书。&34;张厚摸摸后脑勺,左右摇头,半天才说出话来。
&34;你们还小,当然是不懂的,将来就会懂了。&34;胡知县握着胡厚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
&34;去吧!去玩一会,别老是憋在房间里。&34;
胡厚站起来,出去了。
不一会儿,胡耀就走进来了。
&34;叔父,你在想什么呢?&34;胡耀看到胡知县一动不动的坐着,不禁问道。
胡知县回过神来,看是胡耀,连忙说道:&34;没有什么,哦,是侄儿来了,快坐下。&34;胡知县一脸微笑。
&34;来这边还习惯吗?这可不比陕北啊!这里气候湿润,得多注意身体哦,没有水土不服吧,吃的还习惯吗?&34;胡知县又是关切的问道。
&34;感觉很快就适应了,这倒没有什么。&34;张耀一脸笑嘻嘻地说着,顺手拿起桌面上盘子里的苹果,一大口一大口吃起来。
&34;最近书念得怎么了,没有耽误念书吧!&34;
&34;一切都是按照计划来,不曾落下什么书本和文章。&34;
&34;那就好,那就好,好好念书,有叔父支持着 ,什么都不用担心。&34;胡知县一脸满意的说着。
胡知县摸摸身上的口袋,从袖子拿出一些钱递给胡耀。
&34;大过年的,去吧,叫上厚儿,你们出去逛逛,看到什么好吃的,只管买吃。&34;
&34;谢谢叔父,我这就去。&34;胡耀一脸笑嘻嘻的,把钱接过去,放在包里。
&34;叔父,那我去了啊!&34;胡耀站起来,告别道。
&34;快去吧。&34;胡知县摆摆手,说道。
看着张耀蹦蹦跳跳的背影,他的眼里竟然有些湿润了。
这是他亲哥哥的儿子。就在胡耀两岁的时候,他的父亲过世了,母亲受不了巨大的打击,不久也撒手人寰,只留下可怜的侄儿。
这是他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他义无反顾的承担起抚养的责任。这么多年来,他虽然是朝廷命官,才华自认为还是有的时候,但是不谙官场上的门道,不愿意巴结权贵,不愿意献媚讨好,所以官职一直是县里,在许多地方来回调动,没有尽力照看孩子和侄儿,真是怕他们遭受什么罪呢。
&34;老爷子,在想什么呢?&34;夫人走到跟前了,胡知县竟然没有发现。
胡知县把思绪拉回来。
&34;哦,是夫人,快坐下。&34;胡知县连忙招呼坐下来。
胡知县拿起一个盘子里的一个橘子,剥开皮子,翻开一半,递给夫人。
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接了过去。
&34;我自己剥就可以了。&34;
&34;&34;夫人,我四处为官,好像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