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你就好……”巫子明叹息一声,他一直无心和嫡出争夺什么,唯一的希望就是姨娘和同胞妹妹能平平安安,自己在朝中得一立足之地。
每次妹妹和嫡出闹脾气他都十分担忧,毕竟低贱的身份实在输不起,今日只是虚惊一场就好。
巫丽香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两眼,又凑到巫子明身边笑道:“哥哥,你这话倒不如去问问巫赦月。我看这十有八九就是她干的。”
“巫赦月?”巫子明抬头,发现巫赦月也站在最外围,脸色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瞧着她这样的表情,巫子明忽然觉得还真有可能是她啊。
巫丽香问他,“怎么样,是不是看着就很讨厌!”
“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么?”巫子明的眼睛微微眯起。
巫丽香哼了一声,“那当然了~你可得帮我啊。否则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好。”巫子明一口答应。
嫡出他一直都躲着不敢惹,一个同是庶出还想压在他们兄妹头上,那就是找死了!既然敢如此欺负他妹妹,他绝对不会忍气吞声!
——
巫子期那边折腾的满头大汗,随着巫流云的几声喊叫,他终于是拔出两支细细的长针来。
巫子期将针放在眼前,那针上银光闪闪,还带着一丝血迹,众人瞧着都是身上一阵恶寒。这下手真是太狠了!
巫赦月微微挑眉,她看见针上带这个小小的圆头,有些类似于大头针一般,这种设计应该是为了方便在垫子里固定位置。若不是有这圆头,那针恐怕要全部没入皮肉里了。到时候别说是隔着衣料拔针了,脱了裤子来两刀都是轻的。
巫流云实在是点背啊,要想把两个针尖都对准膝盖扎进去,可以说几率为零。这针的作用应该只是为了刺一下,叫人惊慌失态而已。她能两腿都中大奖,真算得上是老天开眼。
此时府医和侍女们也终于赶到了,两个侍女过来将巫流云扶起,帮着整理衣服和头发,而巫流云只顾着呜呜的哭。她哭不仅仅是因为膝盖上的疼痛、还因为刚刚打滚嚎叫的丢脸。
而且她这样一站起来就更显得狼狈了,头发都散着,首饰斜斜地挂在一边,曾经光鲜亮丽的人此刻真是像个落魄的疯子。
众位男子都别开眼去,什么样的女人鼻涕眼泪一把蹭的妆都花了能好看啊?
辛止本来是很紧张巫流云的,毕竟那是他许多年的梦中情人。他正要伸手去扶,可是在看见巫流云脸上的鼻涕时,心里却是十分膈应,手也收回来了。这、这也太丑太恶心了……他可不愿意碰。
那一抹鼻涕很快被侍女用手绢给擦走了,一个体格健壮的粗使丫鬟蹲下,侍女们将巫流云扶在她身上背走。
许多人都抹了把汗,这客做的,真是把人家的丑事看了一件又一件啊,太尴尬……
等巫流云被带走了,巫子期这才起身环顾周围,将地上的垫子捡起来放在手里捏了两把。随即他放开手,就见他手上扎出了两个针眼,流了一点血出来。
姑娘们胆寒的惊呼,“居然还有?”
“这里面到底多少针啊!”
“天啊……”
巫子期拎着垫子怒问,“这垫子是谁的!”他的目光若有若无的定在巫赦月的身上,暴躁的似乎想要吃人。
许多人不明白巫子期为何有这一问,都对视一眼,莫云笙呐呐的说道:“这不就是流云小姐的垫子么?”
姜文书也点头,“是啊,流云小姐刚刚就是从这垫子上折下来的。”
巫子期面露阴森,“各位,之前流云坐过自己的垫子,可是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回来了会多个针!定然是有人换过了。”
“这……”
“也是啊!”
辛止看着垫子直皱眉,此时他有很多话想问巫子期。
巫子期沉吟片刻,终于是将目光落在了巫赦月身上,“巫赦月,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么?”
迎着所有人惊愕的目光,巫赦月又放出了她招牌似得无辜表情,“啊?大哥说的是什么事啊?”
“你还装不知道?”巫子期冷哼一声,将那垫子举在巫赦月的面前质问道,“包括流云在内所有人的垫子一开始都是坐过的,应该都没有问题。可你之前不在,你的垫子也没人坐过。我看这针应该就是放在你那个垫子的!”
巫赦月就知道这怎么扯最后都是要扯自己身上的,她反问一句,“所以大哥是说,我的垫子趁大家不在的时候自己跑过去,和大姐姐的垫子换了位置?”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很多人还是笑出了声。
“子期。”薛宴微微皱眉,出声叫他。这样没有一点证据的乱说实在是太牵强了。但是巫子期没有看薛宴一眼,似乎是咬定了自己的推断。
姜盈不愧是最了解巫子期的,她略做猜测就立刻明白了什么。便立刻站出来帮巫子期说话,“我明白了,就是说,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