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才溪如此能说会道,再么没有闺秀敢主动上前招惹了。
江才溪见消停了,这才有时间观察到场的众人,有很多之前她替太子拉拢过的大家夫人,那时与江才溪关系还算不错。
江才溪找了个机会上前攀谈起来,好在有不少清流世家的夫人并没有太过排斥江才溪,只有几个与太子关系要紧的几家没给她好脸色。
这样的结果已经很让江才溪满意了,走了一圈下来,定了几场小宴,到时可以带二伯母一起去,可以更进一步的巩固关系。
很快,宴会正式开始,太子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服出场,身后跟着一身宫装的陆柠,看到陆良悌而不是太子侧妃,众人心中都有些犯嘀咕,但又没人放明面上说。
不过是女人们的后宅手段罢了。
待到正式开席,宴会上气氛渐渐热烈起来,丝竹之声、笑语之声此起彼伏,却意外陡生。
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现,不分缘由的开始四处虐掠杀,所有人惊慌失措的四散逃跑。
“刺客,保护太子殿下。”
侍卫也很快过来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边打边护送太子离开。
女眷那边,江才溪看到黑衣人时心中一紧,以为又是冲自己来的,迅速起身离开座位,刚准备找个隐蔽的位置暂时躲一下,却发现那黑衣人不是冲自己来的。
江才溪拉着翠微和长安躲在角落,尽量把身子缩成一团,目前还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保护好自己要紧。
就在所有人乱作一团的时候,陆柠不见了,而黑衣人也撤退离开了。
黑衣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见黑衣人离开,祁折南很快又回来,这是他的宴会上出的事儿,来的又都是与自己交好的朝廷大臣及其家眷,要是有人在此丧命,于太子的脸面和名声都及其不好。
“快叫太医,给在场受伤的诸位看看。”
祁折南气急败坏又不得不强压下去,一边说一边让宫人找陆柠安抚女眷那边。
“启禀殿下,陆良悌不见了,刚才被那黑衣人掳走了。”
“什么?怎么会让人把柠儿掳走?”
祁折南大惊。
“拿着孤的腰牌让衙门一起去找。”
说着祁折南解下腰间的牌子扔给侍卫首领。
“是,殿下。”
等能派的人都派出去之后,祁折南才有功夫处理宴会上的事情。
所有在宴会上受伤的人也都由太医们包扎好, 还好都是轻伤,没有大碍。
“看来这是冲孤来的。”
祁折南听着手下的回复,心里很快有了答案,那些人看起来身手不凡,但偏偏受伤的皆是轻伤,看来那些人并没有下死手,反而手下多有留情。
如此看来倒像是怕得罪那些勋贵人家。
另一边,祁凛北才找到江才溪,看人没事儿,祁凛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天知道刚才黑衣人来的时候,祁凛北没第一时间看到江才溪的人的时候心都快跳出来了,以前自己性命垂危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你没事儿吧?”
祁凛北上前紧紧的抓着江才溪的胳膊,顾不得男女有别,他现在只想确认江才溪有没有事。
“殿下放心,我没事儿。”
江才溪安慰道,因为事发突然,江才溪紧张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所以她也没察觉出此时两人的接触已经超出界限了。
“殿下,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来了那么多黑衣人,又都突然撤走了?”
“可是有人被掳走了?”
江才溪很快有了猜测,这么快速的行动,只能是为了掳人。
若是杀人的话,现下恐怕是会更乱。
太子生辰宴会被毁,城内传的沸沸扬扬,祁折南派士兵方圆几百里去找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在东宫内大发脾气。
“都是一群饭桶。”
事情已经发生好几天了,但是人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父皇已经因为这件事训斥过他了,大张旗鼓的办宴会却没能力处理好,还把自己的女人给弄丢了。
说出去祁折南的脸都丢尽了。
被禁足跪祠堂的黎素听闻陆柠到现在还没找到,内心一阵暗爽。
“呵,该死的贱人,这辈子都别想再回来了。”
另一边,阿云找祈凛北请罪。
“都是属下没保护好陆柠,请主子责罚。”
阿云跪在地上,祁凛北觉得责任并不在阿云,让流影扶阿云起来。
“这件事错不在你,当时都以为认识冲着太子来的,没想到会牵扯上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找到人。”
“流影,你召集人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承恩侯府内。
“小姐,最近京内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