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恩公鼻子好灵通……”易母小心端出一盘野菜,一碗清粥,还有一碟桂花糕……
“这是您做的?”仇十二拿着桂花糕激动地问。
“不瞒恩公……老身都做了一辈子的桂花糕了……”易母竟眼含泪波。
“是您母亲传授的吗?还是什么人?”仇十二闻着和阿贵做的一模一样的桂花糕追问道!
易母见状有点吃惊,缓缓道:“回恩公的话,我会做三十多年了……是和一位故人学的。”
“那位故人叫什么名字?!”仇十二睁大眼睛盯着。
““恩公,你……”
“快回答我!”仇十二急了,挣扎着起来,抓住易母胳膊激动道。
“他……叫吴贵。”
“什么?!吴贵……阿贵!是阿贵!”仇十二激动的大喊,泪水却迷糊双眼:“是阿贵啊!阿贵……他是你什么人?”
“他……”易母竟低头道:“我们自幼相识,身怀有孕之时,却逢天下大乱,他为救我掉下悬崖……如今竟一别三十余年了。我一直在找他,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他的左臂上,是不是有块青斑……”仇十二痛哭流涕。
“恩公……你如何得知?那是他的胎记,自小便有……恩公!你认得他?”易母激动的眼睛瞪大,却见仇十二哭的肝肠寸断,不免担忧,却连忙跪下:“恩公……求你带我去见他,好不好?”
仇十二挣扎着起身扶起,欲言又止。
“恩公,一别三十年……他,是不是已有家室了?”易母见仇十二不语:“三十余年……有家室也罢!只是无论如何,我都想见见……”
“他一直未娶……”仇十二擦擦眼泪,挤出一抹微笑:“他一直未娶!”
易母闻言,害羞的竟如少女一般,手足无措不知该看向何处。
“那他……他现在在哪?”
“他……他现在一切都好,待我以后,找个合适的时间,亲自带您去见他!”仇十二佯装笑脸。
“多谢恩公!不劳恩公,恩公只需告诉我人在何地,我明日就去!”
“不可!”仇十二见易母满眼困惑他看,温柔道:“如今易昭元身为先锋,在前线征战,您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他交代?再说三十余年不见了,更不差这几个月了,对吧?”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微风徐徐,月光银银。
仇十二即使病中,看书也不曾间断,似乎每日看书和练功,已成了呼吸一样重要的习惯,不知不觉已月上柳梢头。
放下书,准备睡觉,却闻到床头的包裹,一股淡淡桂花香。
“爹爹是如何与阿贵相识的?阿贵摔下悬崖失忆了?还是一直都在默默找寻妻子?他为何不求助于爹爹呢……”
仇十二不免心生疑惑,待面见师祖,这些困惑定会有迹可循。
阿贵为叶荣出生入死的尽忠,直至生命最后一刻!
叶七七用自己的保命丹,偶然救了阿贵的妻子。
阿贵的儿子,如今继续为叶荣的女儿尽忠卖命。
冥冥之中,果真应了阿贵常说的:“老奴愿世世代代为叶家尽忠!至死不悔!”
世间之事如同因果轮回,恶因结恶果,善因结善果。
“无论如何,我都要照顾好阿贵的家眷!”仇十二默默下定决心。
运转心经而不通,仇十二知道此次精元未恢复,自己也没有办法自救。
怀夕如今昏迷不醒,凡人医者只是徒劳,自己该怎么办呢?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一股熟悉的味道飘来。
“七七!”
“南星?”仇十二睁开眼惊喜万分:“你怎么会来这?”
南星只是笑笑,他缓缓走近,靠在床边坐了下来,一手温柔地抚摸着仇十二的脸。
仇十二自己也疑惑,却并没有抵触,反而心中砰砰直跳!
“我……你如今该唤我仇十二了!”仇十二抬头与南星对视,却撞见他炽热的目光!急忙躲开,羞的红了脸,她只觉腹中有股热气攒动。
“好。”南星温柔的笑道:“只是,这里没有旁人,你是七七。”
“南星……”没等仇十二说完,南星一把将其抱在怀中。
南星的唇清香有力,紧紧贴着仇十二的唇,仇十二霎时大脑一片空白,却觉周身绵软无力,只能顺势倒在南星怀中……
脸颊,鼻子,眼睛,额头,耳垂,脖子,到最后唇齿交缠……
仇十二呼吸逐渐急促,闻到南星特有的清香味道,不知为何感觉如此舒服而又熟悉!难道前世有缘?
南星顺势一把按住她后脖颈,一把紧紧搂住腰,轻轻压倒,小心吮吸舔舐……
仇十二只觉周身轻盈,飘飘欲仙……
“叽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