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到剑以后,急忙跪在地上。
“爷,要什么你直说便是,可千万不要伤害我。”
周围的打手见到这场面,想要上前阻止,沈翊紧紧将剑贴在老鸨脖子上。
冷呵道:“叫你的人退下。”
老鸨急忙招手:“快听这位爷的,快退下。”
我站在一旁打量,之前的确是来过这个地方,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做。
沈翊拿出来一张画像,上面画的正是我的模样。
“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子?”
老鸨额间已经满是冷汗:“爷,我们这儿有规矩的,不能随意泄露客人的隐私。”
沈翊压根就没有什么耐心同她周旋,手中的利刃又靠近了些。
“我没那么多耐心。”
老鸨悻悻然道:“爷,这就是我们这的规矩,我们不过就是做些小本生意——”
剑刃已经轻轻碰上了老鸨的脖子,透出细腻的血珠子来。
柳清清娇笑一声,看向跪在地上的老鸨:“妈妈,规矩不就是用来打破的?”
老鸨感受到疼痛,这时候才是真正慌了,急忙开口:“爷,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朝着自己身边的人吼了一嗓子:“还愣着干什么,快将里面的人都喊出来。”
很快,里面的清倌儿就一股脑的被带出来了。
老鸨脸上带着讨好:“爷,所有的人都在这儿了。”
“你们将知道的事情,都如实告诉这位爷。”
沈翊将画像放在所有人面前,“大前日,这女子可曾来过?”
那些清倌吓的瑟缩在一处,却还是有好几个出来指认。
我来的时候只顾着饮酒去了,对于他们这些面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公子,我们对这位小姐有印象,她的确大前日来点过我们服侍。”
沈翊脸色此时黑如锅炭,咬牙切齿喊出了我的名字。
“宋元卿,你还真是好样的。”
我就站在他身旁,见到他这样觉得有几分好笑。
“怎么,是觉得自己被戴绿帽子有些不痛快?”
“在这些事情上面,我哪里比的过你?”
诚然我还没有做出真的有损他名分的事情,即便是真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先背弃了我,又凭什么要求我对他从一而终?
柳清清站在一旁,开口:“沈大哥,不管姐姐是什么样的心思,但清清永远都是站在沈大哥身边的,永远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沈翊听到这话,神色也没有缓和,还是一副要杀人的目光。
其中一个白色衣裳的清倌儿被他这嗜血的眼神吓了一跳,却还是接着开口:“只是这小姐只让我们弹了些曲儿。便让我们退下了。”
沈翊听到这话,眼神之中的狠意,这才消散了些。
柳清清一副疑惑模样:“姐姐特意来这样的地方,只是喊你们弹些曲子?”
她仰头,露出一副无辜姿态:“若是说曲子的话,沈大哥,我们府中的乐人,可都是一等一的好。”
沈翊目光又重新落到这几人身上:“那你们可知道她去了何处?”
“能够说出行踪的,赏黄金十两。”
我忍不住啧了声。
我在他心里,就只值这十两黄金,可笑。
父亲一直都说,我是他最好的明珠,千金不换。
众人连连摆头:“那位小姐是一个人来的,独自喝了一些酒,后来便将我们都驱赶的出去。”
“再发生了什么,我们也就不知情了。”
正在这时,其中有一个粉衣小倌像是想起些什么,突然开口。
“我想起来了,这位小姐当日将青竹一个人留在了房间。”
青竹?
我听到这名字陌生的很。
回想起来那日,我来这里买醉,整个人喝的醉醺醺的。
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是有一位少年留了下来照顾我。
难道,他便是青竹?
这位粉衣小倌开口之后,有人很快接过话:“对,我也想起来了,青竹回来之后,还多了一块玉佩。”
“那可是块难得的暖玉。”
众人说到这个的时候,脸上都忍不住露出几分羡慕神情。
沈翊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来,正是那日在西郊外找到的那枚玉佩。
我有些疑惑,这玉佩,他竟然一直带在身上?
沈翊声音咬牙切齿:“原来这暖玉,是宋元卿送出去的——”
他手劲大的很,我只觉得,那玉佩似乎都快被他捏碎。
我想起来了,那日那位少年照顾我,我随意将腰间的暖玉送了出去。
不过这玉佩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