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嘛。”
“我不是。”故纸打断了她。
故纸一本正经：“顾乔枝还在教室里，没出来，你们再等等，现在人多，她一般都是等人走的差不多了，然后再走，你们再等等。”
“哦，好的，谢谢。”
女生看着故纸走远，然后反应过来：“不对！我看过顾乔枝的照片，那就是顾乔枝！艹！敢骗老娘，给我追！”
【这么骗人，你良心不会痛吗？】脑海里陌生的机械音，不是223。
昨天223好像说了有事处理，找了个代班系统，应该就是这个。
故纸不习惯意识里有陌生的东西：“你出来。”
灰扑扑的毛团子闪现，在故纸肩上蹦来蹦去：【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又没骗她，我本来就不是顾乔枝，我是故纸。”
【哎？】毛团子动作凝滞了一瞬：【好像也是哦。】
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程序要运转不过来了，毛团子甩甩头，打断运算乱码：【我是697，223有事，我来代班，希望接下来的时间好好相处。对了，223主人，你的任务是什么？】
“你连我任务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代班？”
697：【唔，我正睡着觉呢，223把我揪起来让我代班，太困了，只听到这两个字，剩下的没有听清，又睡过去了。】
697打了个哈欠：【现在都还没睡醒呢。】
“没事，你接着睡吧，我的任务不用你操心。”
故纸这么说，697还真就趴祂肩上，很快耳边传来呼噜声。
也不知道223在哪找的系统，这么不靠谱。
“啊秋——”
223打了个喷嚏，会议桌上所有系统目光投射过来，它毫不在意，摆摆手：【你们继续，继续。】
【223，你是不是退化了。】首位的主系统说道。
极具压迫力的目光看着223，像是要看穿核心代码。
【怎么可能。】223往后一躺：【可能是孽做多了，有系统骂我吧。】
主系统嘴角一抽。
难为它还有自知之明，想到桌上一堆控诉223的文件，它又头疼起来。
也不知道当年那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另一边，小世界的故纸遇到了麻烦。
虽然忽悠住了人，但第二天，故纸还是被堵在了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