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地倒了。
“怎么?”
郑毕然已经不再叫弟妹,甚至阮白荷就在他脚边卧着他也不扶,凤眸斜睨,居高临下的样,就好像阮白荷是一只最卑微不过的蝼蚁。
阮白荷红着脸耳尖发烫,郑毕然迟迟不回应,她也在向云朵取经。
“你不是说现在要晕倒吗?”
女人头发凌乱,衣领大张——是她自己扯的。
云朵说,交代完有药的事,下一步就是勾引。一般情况,她这样的弱女子突然晕倒,拥有惜春精神的大男人都会扶,她再顺势倒在男人的怀,含情脉脉,搔首弄姿,吐气如兰,一切自会水到渠成。
可,为什么,她都倒了半天,郑毕然却始终只是冷冷地看着,无动于衷呢?是哪个步骤出错了吗?没有啊,都是按照系统说的做的,除非系统的安排有误,否则对方不可能不照剧本的来。
“啊,命主,是你太憨了!”
云朵无奈的抓头,它万万想不到,阮白荷出身窑子,从小耳濡目染,勾引这项她本该必备的生存本领,会使的这么生硬,这么……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