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回慢悠悠地抿了口茶水,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些神色怪异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回儿,你误会啦,雪枝可不是捡来的丫鬟。”肖南担心蓝连枝受委屈,下意识地为她辩解。
“那她是什么?”钟回缓缓抬起眼帘,平静如水的眼眸直直地看向这位曾经让她不顾一切的丈夫。
肖南自知理亏,有些不敢看钟回的眼睛。
但他也很无奈啊。
他从小就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婚后看了郎中才知道自己那方面有问题。
为了逃避这件事,他主动请缨出征大齐。
许雪枝作为大齐的公主,一点也不娇气,在战场上英姿飒爽,非要跟他一决高下。
一次意外,两人一起掉进了谷底,许雪枝那冰清玉洁的香气,让他心跳加速,也让他不由自主地动了情。
原来,他不是不行啊。
这时候,林蓉也帮腔道:“是啊,回儿,雪枝是来给你作伴的。这么大的府邸,你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太累了。以后有雪枝陪着你,你就不用那么辛苦啦。”砰——”
钟回将喝完的茶盏朝桌上一压,发出的沉闷响声如晴天雷霆般使众人当头一震。
“作伴?”钟回勾唇一笑,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许雪枝,问:“会做饭吗?”
“大齐虽然战败,但我是大齐的公主,洗衣做饭有婢子们去做。”
许雪枝微微抬起下颌,上挑的眼梢尽显出公主的傲气。
肖南解释道:“周边国家虎视眈眈,和大齐的战争劳民伤财,必须结束,大齐兵力虽然稍逊我们西京,但士气很高,大齐之所以能够依附西京,雪枝功不可没,是她劝说的,并且愿意自降身价,来我府上,既算是联姻,也算是大齐的低头。宁儿,这事关两国交好,不容儿戏。”
钟回看着言之凿凿的丈夫,愈发觉得陌生。
他与林蓉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子,割裂开她的灵魂。
后面赶来的小莲听到母子俩的话,才稳定好的情绪又崩了,泪珠如断线了般簌簌的往下落。
“大齐的公主不用洗衣做饭,我家小姐将门之女,就活该在你府上洗衣做饭了吗?”
小莲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哽咽地说:“将军这话,可对得起当日的誓言,对得起小姐曾砰——”
沈宁将喝完的茶盏朝桌上一压,发出的沉闷响声如晴天雷霆般使众人当头一震。
“作伴?”沈宁勾唇一笑,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蓝连枝,问:“会做饭吗?”
“大齐虽然战败,但我是大齐的公主,洗衣做饭有婢子们去做。”
蓝连枝微微抬起下颌,上挑的眼梢尽显出公主的傲气。
顾景南解释道:“周边国家虎视眈眈,和大齐的战争劳民伤财,必须结束,大齐兵力虽然稍逊我们燕京,但士气很高,大齐之所以能够依附燕京,连枝功不可没,是她劝说的,并且愿意自降身价,来我府上,既算是联姻,也算是大齐的低头。宁儿,这事关两国交好,不容儿戏。”
沈宁看着言之凿凿的丈夫,愈发觉得陌生。
他与顾蓉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子,割裂开她的灵魂。
后面赶来的采莲听到母子俩的话,才稳定好的情绪又崩了,泪珠如断线了般簌簌的往下落。
“大齐的公主不用洗衣做饭,我家小姐将门之女,就活该在你府上洗衣做饭了吗?”
小莲哭得泣不成声,抽抽搭搭地说道:“将军您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您可还记得当初的誓言?小姐为了您众叛亲离,自从嫁入顾府,她哪天不是忙前忙后?就因为您说有很多人盯着,将军府不能奢靡,小姐便从未歇息过一日!”
肖南心中有鬼,却又觉得被一个丫鬟婢女教训,实在有损他镇国将军的颜面,于是他恼羞成怒,身上不由自主地散发出在战场上杀敌时的铁血杀气。
林蓉眼神凌厉,恶狠狠地看向小莲,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还不把她带下去,杖责三十,好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要是没了规矩,镇国将军府以后还如何在西京立足?”
林蓉这分明是话中有话。
表面上是在责罚小莲,实际上是在威胁钟回。
钟回的祖家乃是开国元勋级别的将军。
可那又如何?
当初两家联姻,钟父当着众人的面和钟回断绝了关系。
没有了祖家做后盾的钟回,要是再失去镇国将军府这个夫家的依靠,那她岂不是就跟个丫鬟一样,无路可走了?
钟回听出了林蓉的言外之意。
两名身材魁梧的侍卫如虎狼般走来,企图带走小莲。
小莲却异常倔强,眼中含泪,愣是没说一个怕字。
“谁敢?”钟回眼神冷漠,如寒潭般冰冷,言语间透露出将门之后的威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