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要多久才能回来”。
无为摇了摇头进了门。
这边他抬腿刚跨过门槛,那边就听到‘咔吱吱吱’的声响。
待二人转身看着声响处时,门扇竟缓缓地向外倒下。
‘啪!’重重一声,激起一阵尘土。
许是玄灵出门时的那一脚,让这历经沧桑的门扇再也不愿坚持。
“咳咳”,落雪轻咳两声似被灰尘呛到。无为在旁赶忙用袖扇了扇。
待到尘埃落定之后,太虚道长从门外走来。
他只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门扇,淡淡问了一句:“玄灵走了?”。
无为点头:“师叔刚走”。
“ 哦。落雪,这个给你”。太虚道长将糕饼递给落雪,然后就要回房。
刚走几步,他又停下,转身看着倒下的山门似在想着什么。
无为立刻明白,紧接着道:“师父放心,我明日就叫人换扇新的来”。
“不用,你把它重新装回去就行”,太虚道长拂袖而去。
“啊?…可是…这门还能用吗?”,无为话还没有说完,太虚道长人影早已不见。
落雪拽了拽无为衣袖,小声接了句:“师兄,门已经烂成这样,果真还要用吗?”。
无为叹息道:“哎!没办法,师父是个念旧的人”。
回房的路上,无为一直盯着落雪,嘴角始终挂着那抹温和的笑。
“师兄为何总这么看我?”,落雪大概已经习惯,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无为道:“落雪出落的亭亭玉立,谁能忍住不看?呵呵~”。
自四年前那次偷偷下山之后,无为谨遵太虚道长之命,夜里再未与落雪见过面。
虽然他不明白太虚道长是为何,他也曾揣测过什么,比如落雪会不会是妖魔之类。
即便是,在他心里落雪永远都是他最亲近的人,是他最想保护的人。
到了门口,落雪抿唇:“我要去找师父,师兄要不要一起来吃些糕饼?”。
“不了,我还有事,落雪自己去吃吧”。无为说完,伸手摸了摸落雪的脑袋。落雪笑了笑,进了太虚道长的房门。
少许,落雪见太虚道长也盯着自己目不转睛,心里有些不自在:“师父怎么也这般看我?”,说话间,糕饼的碎屑撒了她一身。
太虚道长捋了捋长须,问:“落雪,告诉师父你可有什么心愿?”。
落雪忽然一顿。
她擦了擦嘴,低眉思考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
太虚道长呵呵长笑:“没关系,不急不急,时间还长,你慢慢想,慢慢想”。
后院马厩内,无为正在给马儿喂着草料:“来来来,多吃些,多吃些”。
角落里,追风卧在干草上,那是无为之前就预备好的产房。
他见追风不吃草料,呼吸急促,便开门走了进去。
无为伸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在追风肚子上,惊喜道:“追风,你就要做母亲了!”。
欢喜之余,他跑到太虚道长门前:“师父,落雪还在吗?”。
“无为啊,你进来吧”。
一进门,他就欢喜地说道:“落雪,想不想看看追风的孩子?”。
落雪一听,惊奇不已:“嗯嗯,想!”。
“走,师兄带你去”。
落雪放下手中糕饼,起身看了看太虚道长。
太虚道长点头示意:“去吧,小心些,不要让追风伤到你”。
“嗯!”。无为牵起落雪的手去了马厩。
落雪趴在马厩门栏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干草垫上的追风,她屏住呼吸。
直到小马被生出来的那刻,她才长长的换了一口气。
无为打趣道:“你憋气做什么?追风生孩子,你又帮不上忙,呵呵”。
“我是怕打扰到它”。
“我们落雪可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咦?”。
“怎么了?”。
“师兄你看,小马怎么这么快就站起来了?”。落雪伸手指着刚出生的小马。
无为笑道:“是呀,小马生下来,很快就要学会自己站立,这是天性”。
小马跌跌撞撞站起身来,晃晃悠悠来到追风身边。
落雪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知怎么,她想到了自己。
“师兄,我刚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嗯?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想知道,师兄快告诉我”。
“你刚出生的时候,白白的,软软的,很小一只”。无为对落雪的喜爱溢于言表,就连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宠溺。
“师兄,我真的是师父生的吗?”。
“噗呲,咳咳咳”。无为被落雪的话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