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加大宣发力度,无论是说书人,还是戏曲都给整上宣传。
朱元璋的统治设想是士、农、工、商各守本业。
“没兴趣,也不想有。”
王布犁双手背后瞧着大家都绕着这铺子走路,生怕沾惹了晦气,便晓得食人魔这件事,在上元县,尤其是案发现场周遭还是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他娘的,那个带他来的乞丐已经死在了假钞案当中。
什么线索都没有。
死者的脑袋都不见了。
就剩下被剁碎煮熟的肉。
也就是跟猪身上的合格证书一样的纹身没有被煮掉,剩下的搞得大家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怎么吃肉。
王布犁觉得他的处理方法过于粗糙了,莫不如喂猪,这样兴许能消灭不少的证据,或者再烧成灰。
以现在的手段,光靠着骨灰是无法破案的。
凶手非得搞得这么骇人。
王布犁站在破落的商铺面前,心想着到时候还得招募两个看店的人,从永安村里寻一寻也是可以的。
“驸马爷,这处商铺您满意吗?”
“还行,我又不开饭馆,就是卖几本书,顺便差人照顾照顾我大哥在此地读书,免得有人想要借机搞事。”
王布犁就托词他大哥在国子监读书。
“驸马爷安心,今后我定然让捕快们好好在这条街上巡逻,保准叫人不敢来闹事。”
“多谢丁四爷了。”王布犁颇为客气的拱手:“那咱们就过户去吧。”
“哎呀,折煞小人了,请请请。”
可惜在路上看见一场商户跪求牙人的闹剧,搞得牙人不断的驱赶,又给王布犁赔罪,说是一定会处理好的。
对于牙人,王布犁是没什么好感的。
待到搞完了这些文书之后,王布犁便回江宁县县衙去了。
“蒋环,你去把户房典吏给我叫来,带着江宁县官私牙行的名册。”
“是。”
王布犁又吩咐捕头钟牛去打探一二有关牙人的恶行。
户部典吏邓来发调任刑部后,便由他的徒弟佘翼升任。
可以说没有王布犁,佘翼还当不上正式编制。
“驸马爷,这便是我江宁县所有牙人资料。”
王布犁接过之后,先是仔细看了一遭:
“我近日巡街,听了不少客商等贩卖货物,被官私牙行等高抬低估,刁蹬留难,使得客商不得其便。
陛下是要挣商人的钱当军费覆灭北元,可不是让牙人把本该陛下挣的钱给赚走了。
此事陛下听闻后很是生气,命我彻查此事。
我问你,我江宁县户房近些日子有没有收取牙人的好处费?”
当王布犁合上册子的时候,佘翼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旁人不知道他师傅邓来发可以去刑部的缘故,他这个当徒弟的可是知晓的。
就是因为户房吞了上级衙门发给牢房的经费(粮食),那是用来给犯人病了之后请郎中以及做病号饭的钱。
然后王布犁把这件事给平了,户房今后也没机会领取这笔钱,并且他给邓来发说了话,调动到刑部去了。
如今也是能出入皇城的一个小吏,可谓是鸡犬升天。
无论官私,牙行确实要照例给户房送上一点好处费。
潜规则嘛。
这都是拿不到台面上的事。
尤其是他这个新的户房典吏上任,那自然就有来拜码头的。
佘翼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热汗,突然跪在地上:
“回驸马爷的话,户房没有收过,但是我这个户房典吏却是收过他们的孝敬,还望驸马爷能够救我。”
“我也是一步一步干到典吏的,自是知道咱们平日里工作辛苦,但俸禄是最低的,从书吏到典吏后,自是会有人主动来巴结。”
王布犁端起凉茶饮了一口,这才问道:“他们贿赂你超过六十两了吗?”
“不曾。”佘翼连连摇头:“小人刚刚坐稳,还不值得他们花费如此大的力气。”
“你帮他们做事了?”
“没。”佘翼连连摇头:“这些牙人因为驸马爷当了典史后,更是夹起尾巴做人,不敢生事,他们送我钱也只是照旧,提前打点关系。”
这些事,他师傅邓来发都跟他说过。
“那送伱银钱的时候,他们可留有证据?”
“送我的都是宝钞,宝钞上应该没有印记。”
佘翼认为这都是潜规则,他又是邓来发的亲传徒弟,大家先认识一下,并没有多么的亲密无间。
王布犁听完之后站起身来溜达了一圈:
“你知道咱们的监狱刚盖好,需要一些人来填充试验一二,我发现牙人便是极好的试验对象。
正好他们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