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是抽不出精力来整治这里。
蒋环按照王布犁的要求记录下来,众人对于王布犁的话也是认同的。
目前江南的商人、商帮在整個大明都是举足轻重的作用。
整个江宁县而言,王布犁的名头是要比正牌知县要好上许多。
等他们说完了,王布犁也提了一嘴:
“你们这些商人也忌惮会被人诓骗,南来北往的,什么样的人都有,自私、伪善、欺诈者也不少,尤其是在商界。
这样对于家里新人行商也是一个教训,都是为了维护诸位能有更好的经商环境。”
我当然相信诸位的商业知识和商业行程的专业知识,我是比不过的,但是我相信陛下是希望你们具有自身职业道德和伦理教养,诚实经商。
关键提出来的建议,还非常的切合他们实际的需求。
说实在的,这些外地客商对于本地牙人,实在又恨又爱。
目前朝廷而言,怕是拿不出来多少钱,否则天子也不会开青楼来赚钱了。
漕运之所以产生,主要是历史上的地主经济及中央集权国家两个前提条件,元明经济重心在南方,政治重心在北方。
另一方面,地方市场不可能直接提供给朝廷所需要的巨额商品粮食,漕运正是担负了这么一个历史任务。
朱棣北迁后,大明皇帝才都把漕运视为朝廷血脉,国家大计、治世之要务。
其中隐藏的政治和军事意义上来讲,漕运还维持着对国家经济重心的东南地区统治和军事镇压作用。
只不过朱元璋对于漕运也并不怎么上心,他本身就直接控制东南地区这个朝廷中央财政的主要来源,对于北方的支援,也用不着突然就直接赶路支援。
“除了北方的运河需要改善,南方的运河有地方吗?”
陈世洲作为豪商一直坐在王布犁一侧,他斟酌的开口道:“驸马爷,从长江出发,船只可以从三条人口处进人漕河。
东边,是白塔河;中间是瓜洲;西边是仪真。
由于漕河的水位高于长江水位,因而入口处用石头修建,形状为斜坡。
为了进人漕河,船只首先要卸下货物,由苦力将货物溯着漕河运到岸上。
然后,用绞盘把船只提起来,拖过斜坡。
船只为此等上十天半月,而且,操纵绞盘并不顺利,容易把船给弄坏,希望朝廷能够寻懂水利之人,把此处改进一二。”
王布犁听着周遭人的解释,自己换算就是落差大概在五米左右,在这种地方,安装的双重绞盘,需要百人往上负责操纵。
船只在落水产生的巨大冲击力,即使船头安装上护栏,并用坚固草席系在船头上,保护船只,有些时候也会对船只造成巨大的伤害。
“这个事情我倒是有个想法。”
陈世洲听着王布犁这般说,也是一惊。
因为这种情况出现百年往上,都是这样干下来的。
百年难题。
谁能有法子解决啊?
难不成驸马爷他真会啊!
席策也是有些拿不准,他不相信王布犁一个善于断案之人,懂得水利的法子。
王布犁只是提供一个方法,至于具体的还得水利专家的。
其实就是安装闸门,把水位给放到相同水平,然后就用不着先卸船再拉船,最后再装船之类的事情。
只不过王布犁拿着毛笔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要是安装闸门了,那么多考此为生的苦力,到哪里去讨生活呢?
没有把这帮苦力后路安排好了,就直接安装闸门,怕是这件事算的完美。
于是王布犁便放下笔墨,对着众人笑了笑:“方才不过是戏言尔,让诸位见见笑了。”
对于王布犁的这句戏言,大家各有各的想法,也配合的跟着笑了笑,纷纷表示被驸马爷给骗到了。
趁此机会,王布犁宣布中场休息一会,该上厕所撒尿的就去吧。
席策突然觉得王布犁是有想法的,只是不想为外人道,他听闻驸马爷同工匠们之间的交流是极为密切的。
当时江宁县疏通沟渠,以及建立公共厕所,都没有让工匠顶着大热天的时辰干活,反倒给他们提供冰凉的绿豆水用来避暑。
待到他们进了县衙的厕所后,发现还是极为私密的,并没有像公共厕所那样没有遮挡。
“陈兄,这新式厕所也是一种新挣钱的商路啊!”
“嗯。”
陈世洲轻微颔首,但是这个买卖听说是燕王府对外经营的。
谁敢轻易复制?
就算是谈买卖也得去燕王府的店铺去询问,让他们供货,他们代为发卖。
陈世洲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本地官府并没有经营公共厕所的想法,这钱谁来收?
难不成你建成之后收费,那谁还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