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身边没人直接跟着带路的捕快去现场。
天知道白莲教那帮人都是怎么洗脑的。
这帮人全都转入地下了,根本就无法准确识别。
待到了现场,血腥味很浓,看样子是刚处理不久。
钟牛赶过来汇报,说是有人来抓偷儿,结果偷儿翻近这院墙,一下子吓傻了,被凶手给攮死了。
追着偷儿的人们一个劲的敲门,撞开门之后就发现了这一幕。
王布犁瞧着院子里还有一头还活着的大肥猪,看样子准备掩人耳目的。
不少衙役们还笑着这头猪也算是归了咱们,正好打打牙祭。
仵作孙九生已经开始给死者拼身体了。
死者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唯独那块莲花印记的纹身像是被刻意避开,不肯破坏一样。
“你娘的,白莲教就是麻烦。”
王布犁仔细勘察了现场,瞧着连关猪的铁笼子都有血迹,顿时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想法。
那凶手不会拿尸体喂猪做实验来着吧?
沐英等人皆是第一次看到凶杀现场,而且还是如此劲爆的场面。
“这与去年那个碎尸案是同一个凶手吧?”
朱棣也不是没看过死人,可如此惨样的倒是没瞧见过。
“很可能。”
沐英也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从上元县迁徙到了江宁县。
看样子王布犁这个善于破案的名头也吓唬不住他。
要是没有这个被攮死的偷,慌不择路的翻墙进来,怕是又是一起轰动的案子。
此时院门外已经聚集了大批百姓,尽管有衙役按照以前的演练,控制现场不让他们走动。
但总归是有追逐偷儿的苦主带人进入了现场,破坏了脚印之类的。
“左右邻居都叫了吗?”
“回驸马爷,全都在做笔录。”
王布犁点点头,顺便叫人回县衙把自己画画的那些东西都带来。
“军师,你不会是有把握了吧?”
“有把握个屁。”王布犁摇摇头:“不过这次没有让凶手把案子做全。
上次那个连人头都找不到,这一次虽然也把人头给带走了,可终究是有人对这个人有印象,首尾没有扫干净。”
王布犁又吩咐一声:“带着我的令牌去通知蓝玉蓝佥事,希望他暂且封闭城门配合我缉凶,免得凶手跑出城外去。”
“封城门?”
沐英着实是没有料到王布犁会玩的这么大:“封城门可不是小事情呐。”
“我知道。”
王布犁又差人回家保护自己的父母兄弟们。
同时也让那两个百战老兵打起精神来,当然还要派人回公主府通知一声,加强巡逻,这几日莫要让闲杂人等进入府中。
朱棣对于王布犁的这番操作更是不解。
凭什么敢肯定凶手会去害他的家人,不过这种防范于未然的事情也是必须要做的。
于是他小声问道:“妹夫,要不要我派王府的护卫也去支援你?”
“可以。”王布犁也没有拒绝:“这种事情马虎不得,免得凶手狗急跳墙,老四,你去调兵吧。”
朱棣立马就走了,既然军师吩咐了,那这点小事如何能够不解决。
“老五,你带几个人立马赶到我爹的医药铺子,立即打烊。
带着人回家,等着你四哥的人马到了,再一同护卫着回到公主府。”
“好。”
朱橚也立即就走了。
沐英瞧着王布犁如此小心谨慎的模样,很是疑惑的道:“你觉得伱能抓住凶手?”
“尸体还热乎着呢,那凶手拎着人头指定走不远。”
王布犁指了指血迹道:“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痕迹的,他们已经带着狗去追了。
我这番安排也是让我自己放心,更好的投入到破案当中去。”
沐英轻轻点头,这小子倒是很重情重义的,在乎家人的安全。
愿不得陛下如此看重他。
因为陛下也是一个看重家人的人。
王布犁对那条训练过的狗子能起多大作用也不清楚,但总比没有要强上不少。
没让王布犁等待太久,就有捕快拎着人头回来了。
凶手终究是遭不住追踪把人头给扔了,他带着几个人回来,其余兄弟们还在那一片探查。
王布犁迅速给死者的画了一副画像,交给衙役,叫他们去查这个人的身世。
所有情况务必要在极短的时间内都查清楚。
免得时间过久,再一次与凶手失之交臂。
“妹夫,这个凶手总是杀白莲教的人,他是不是怨恨白莲教啊?”
“不好说。”
朱元璋是把白莲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