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申公豹领了玉虚法旨后,仗着自身法力深厚化为一道玄色仙光直奔下界而去。上清通天教主更是自返金鳌岛不提,独留下姜尚这个法力低微不通变幻的独苗待在昆仑仙山之上。
前文提到这姜尚乃是自幼便在昆仑修道,可现如今想要下昆仑山却不识路这可如何是好。但好在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光明又一村,姜尚在自己昆仑山修道的洞府内四处翻找终寻得一宝物。此宝物还是早年与申公豹对赌迎来的法器,此宝名叫瞬移路盘无他用处只有瞬移之功。
只见姜尚收拾停当左手拿着瞬移路盘调动自身低到几乎没有的法力心中默念道“急急如律令!且带我离开昆仑,去往下界人王最最看重最最信任的大臣那里”!随着姜尚话音落下周身开始缥缈虚幻起来,就在马上就要传送成功的最后一刻。姜尚猛然睁开双眼心中想道“不好这下可坏了,光想着走捷径了。忘了怎么平稳的站在地面上了”!只听得昆仑山深处传出一声大喊“等等且慢!我还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这殷寿自登基继位殷商之王天下共主以来。先是依旧以老丞相尚荣总领殷商文臣,后封自家王弟殷钰为镇国武王统制殷商武将。而他自己则是与苏妲己整日一起饮酒取乐好不快活,这日文武百官齐聚朝歌九间殿外。“二位大人还请留步”!
说话之人乃是上大夫梅伯,只见梅伯将正欲离开的老丞相商荣与王叔比干拦了下来。梅伯揖首道“老丞相大王算上今日足有整整两月不曾临朝了,二位大人乃殷商三朝元老总理朝政。万不可看着大王如此这般下去啊”!王叔比干闻言说道“大王自祭天大典后便沉迷酒色不理朝政,如若在如此这般下去…殷商危矣…”!
一旁的商荣眉头紧锁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只见商荣面容忠正宁折不弯。头戴碧玉六梁冠衬得花白须髯赛冬日,身着玄色牡丹丞宰衣。听得上大夫梅伯之言商荣下定了决心说道“诸位臣工我等身为殷商栋梁之臣,
不能坐视朝纲颓废人心涣散。我意鸣钟击鼓,请驾临朝”!商荣对值殿官说道“来啊!立即鸣钟击鼓,请大王升殿”!这边商荣命值殿官击鼓鸣钟不提,再说后朝寿仙宫内殷寿正在饮着樽中美酒,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大跳艳舞的苏妲己。
“咚!…咚!…咚!…”殷寿耳闻得九间殿的升殿鼓将手中酒樽猛然掷下高声喝骂道“敲!敲!敲!…就知道敲,孤如今贵为殷商大王天下共主难道就不能过孤王想过的日子吗”!殷寿雷霆之怒一时间让下首的苏妲己无所适从,几息过后殷寿站起身来说道“来人替孤王更衣着甲”!
一番等待殷寿身着甲胄稳坐九间殿,下首文武百官山呼千秋万岁跪地稽首。文武平身后殷寿目视下首文武百官说道“有本奏来,无本退朝”!话音落下文武两厢出班数百人高呼“臣有本奏…”!奏事官将文武所奏之竹简呈与殷寿,殷寿目视面前数千卷奏报冷冷的喝道“如此之多的奏报…孤王要批阅到何时!全部留下来待孤容后批阅!退朝”!
殷寿话音落下商荣出班高呼道“大王四大伯侯的奏章已积两月有余,北方瘟疫横行、东方之水苦不堪饮、西方有麦无粒、南方降诞孩提立时而亡!望大王以国事为重勿高坐深宫废弛国政”!
听到商荣所言的殷寿勃然大怒喝道“哼…!好一个废弛国政!同为殷商臣子为何只见你们在这九间殿上,孤王弟镇国武王每日处理的殷商军机大小军情何止千万!怎不见他来与我递交奏章,更何况孤王早有言明。文由你商荣决断,武由王弟决断。十难万诀方可奏与孤王亲自决断”!
下首文武左右互瞧一时无言反驳,殷寿接着说道“仅仅两月有余你商荣就给孤王备下如此厚礼,老丞相你很好嘛。我殷商乃是天下共主,八百诸侯宾服四方攘夷。老太师闻仲更是近日捷报频传,北海不日将称臣我殷商。
孤王不过两月未曾临朝,你等何故夸大其词大惊小怪啊”!商荣揖首道“大王确有言明文由老夫决断,武由镇国武王决断。但大王仍需勤政恤民方可保我殷商天下太平,切勿高坐深宫沉迷酒色废弛国政。否则稍有不稳则民心不稳,边疆不宁社稷不安啊…大王”!
殷寿听罢商荣之言甩袖喝道“够了…!丞相所言孤王岂会不知,朝廷百事具有丞相操劳亚相相助,边防要事具有镇国武王掌帅印处置。何故会积压这般多的奏本,就算孤王日日临朝也不过是提些大政方针罢了。
在孤王看来应是你们…,这些文武百官未能竭尽所能所致…哼…!退朝…”!殷寿甩袖而去,左右文武赶忙跪地叩首。文武百官按序退朝,独留老丞相商荣独跪九间殿下首。商荣紧锁眉头无法想通,自幼看着长大的殷寿为何再听不进自己的谆谆教诲。
…九间殿上殷寿言自家王弟殷钰每日处理军机何止千万,那么殷钰真的是亲力亲为了吗?事实上自殷钰被敕封为殷商镇国武王的当天,殷钰就向殷寿借了其麾下的四大质子以供驱使。四质子每日在镇国武王府,代殷钰批阅各地传来的军机奏表。
时值今日却也两月有余,殷钰自身那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