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殿下死了……威尔殿下死了!!”紫山之巅之下瞬间沸腾了,不管是华夏人,还是花旗国人乃至东瀛人,都为之震惊。
这是多年来号称西方战神的人物,没想到居然死在了这里,死在了自己等人的面前,看上去死得如此随意,死得不够悲壮。
花旗国的人一个个失魂落魄,仿佛丢失了信仰的绝望信徒,一个个脸色苍白,有的人悲呼不止,有的人扔下了手中的剑,跪到在地上,抱着头,甚至有人愤怒地大叫一声,冲入了华夏的人群中,挥剑乱砍一通,但随即就被数量占据优势的华夏人给制服。
花旗国的神经如同崩断了一样,眼看着和华夏人的冲突越演越烈,双方都群情激愤,开打在即。
这时,花旗国的来人中站出来一个面色冷峻的管家模样的人物,大概是剩下的这些人中的首脑,他虽然也震惊于威尔殿下的死亡,但是还保持了自己的镇定。
眼下最重要的事,第一件是将自己这件莱斯特家族的人带回花旗国,避免全军覆没,第二件……就是拉陈东去给殿下陪葬!
管事模样的人眼中直射出锐利如寒芒的眼
神,坚定无比,他走向东瀛国的人,对着那个组长说了两句话。
那个组长立刻脸色大变,挥舞着手申辨起来,但莱斯特家族的管事还是不改初衷,一口咬定了这个要求,要求这个组长直接通知他们的神户大人,让他做定夺。
其他东瀛人听到这种要求不禁大怒,忍不住拔刀相向,大声斥骂,一边让那个组长不要听任这个要求,不必给神户大人打电话。
这个组长脸色忽赤忽白,最后,手指颤抖着拿起手机向他们的所谓神户大人报告了这件事。
对面的神户大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按他说的做。”
“神户大人!可是松川君他……”这个组长既悲又怒,大声喊道。
“按他说的做!”对面的神户大人冷声说道,不容质疑,“松川真树的妻子和女儿我们会善养之,让他不必担忧,你和松川君说,如果不能杀掉陈东,让他想一下他的妻子和女儿会怎么样。”
一股寒气从这个组长的尾椎骨上升到他的头顶,令他如坠冰窟,这种无情而冷漠的命令,让他产生了深深的绝望。
“前田,你跟着松川威风太久了,忘记
了我们和花旗国的关系,现在形势不容我们得意,花旗国的军舰已经停留在我们东瀛的港湾中数十年了,航空母舰更是在我们周围的海域当成自己家一样开来开去。
前田,你要记住,他让我们做狗,我们就得低伏着姿态做狗。做狗,就要在主人需要的时候,谄媚地将自己的爪子伸给他,低下头去舔他的脚。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等待他们露出虚弱的时候,到底再狠狠地咬他们一口狠的,十倍的赚回来。前田,你跟着松川学着做人太久了,也应该试着跟我学做做狗,这样才有好前途。”
神户大人十分冷漠地道,不但不把做狗当成一件羞耻的事情,甚至还隐隐的引以为豪,当成一项向上爬的技能。
前田狠狠地打了个寒噤,心中有些抗拒,他磕磕绊绊地道:“刚刚让松川君和威尔殿下联手已经足够丢脸了,现在我手下的人已对我有点意见,如果再让松川君去死……我便只能亲身践行武士道精神……”
“精神个屁!“玉碎”是下等人该做的事,上等人要学会接受失败和损失。我对你很看好,你不要让我失望,去吧,
做你该做的事,否则,你也该想想自己的家人。”说到最后,神户大人已经隐隐带上了威胁的意味。
前田垂头丧气地挂断了电话,手下的人都围上来,问问他情况,脸上都带着些许猜疑,前田将他们的表情收入眼底,心中不禁苦笑。
神户大人这样轻易的放弃了松川君,那岂不是能够更轻易的放弃他们?这会给他们带来强烈的不安全感,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下一次“做狗”的牺牲品。
做狗……
前田咬了咬牙,对着那个花旗国的莱斯特家族管事露出谄媚地笑容,说道:“神户大人同意了。”
东瀛人中一阵哗然,不敢置信,又是悲愤,又是绝望。
花旗国的莱斯特家族管事面对这个笑容,却丝毫不给颜色,因为他见得多了,东瀛人就是这样,冷哼一声,“那就请吧,我主死在了这里,若是松川真树和陈东能够活着回去,你们都不会好过。”
前田心中一时不知多少恶狠狠地词语咒骂他,但脸上的笑容还是没变,忽然一伸手,对着山上用日语喊道:“松川君,神户大人有命,让你拼死斩杀陈东,如
果你死后,妻子和女儿有神户大人养之,不必担忧。”
其实以他的想法,对松川真树拼尽全力能斩杀陈东已经不报希望了,因为刚刚和威尔殿下联手,都被陈东除掉一个,现在只会更加不可能。
在他看来,花旗国的这个混蛋只是单纯想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