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开溜。
可谁知不等他走几步，却被阴司的人盯上了。
当时玄机上人就知道要遭。
所以在内心挣扎一番后，他干脆直接去了海边。
等他赶到地方，却也只看到遍地坑洼的打斗痕迹和海上那破碎的大船。
当时他就清楚，胜负已分，估摸着那北域之人已经命丧黄泉了。
所以他当下干脆也不装了，直接让暗中监视他的阴司之人露面打听了苏白玉的离开方向。
然后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他从黜阳府出发，一路顺着马车踪迹跟随不敢露面。
要问原因，无非就如刚才所言一般，他是真的没想好怎么解释。
因为他还不清楚，苏白玉到底有没有猜到这件事的背后主导者是他，或者说关于其他事又知道多少……
所以他一路也只能暗中尾随。
若非刚才苏白玉出言直接道出，估计他还真能一路跟到京城去。
苏白玉说道：“大宗师能在紫霄观掳走庭月，除非出云子不在。”
“而普天之下能让出云子离开邵阳山的人，除了庭月就是你，所以这个问题很难？”
闻言玄机上人心虚一笑，当下也不敢言。
思索一番后，他刚想开口解释。
这时苏白玉突然道：“你最好把所有事原原本本的都解释一遍，孤刚才说过了机会只有一次。”
“错过了，那你就去阴曹地府发展你的天机阁去吧。”
说完他看向玄机上人。
此时玄机上人也刚好迎上这道冷冽的目光。
他面色微变，内心一颤。
双方之间沉默许久之后。
玄机上人知道他败了，而且败的很彻底。
所以当下他苦涩一笑对着苏白玉又问道。
“不知王爷是什么时候察觉的？”
苏白玉冷冷道：“现在还想着试探孤？”
玄机上人目光微动。
但此时苏白玉似乎也未曾动怒，反而少有耐心的说道。
“是仙府出现之时，孤就察觉这一切有些不对劲。”
“而后等从仙源岛归来，孤这才确定了是你。”
听此玄机上人自嘲一笑摇了摇头：“照这么说反倒是小老儿暴露了自己，给王爷提供了答案。”
苏白玉没有说话。
紧接着玄机上人深吸一口气，似乎也不打算隐瞒，直言道。
“不知王爷打算让小老儿从哪里说起？”
苏白玉道：“从头说起，从你发现仙源岛说起。”
闻言玄机上人点了点头，然后道。
“那不知王爷可愿听小老儿讲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