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位应该就是白崇海的结发妻子,也是张邈张大师的独生女儿。
“张小姐还有协会的各位同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罪过。”高山岳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
可谁知张宁英一言不发,忽地拿出一块白布,系在头上,其他跟着她进来的人,也是纷纷效仿。
我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这一番举动,却让厅内其他人都是大吃了一惊。
今日白茶山庄举办赏药大会,宾客满堂,风水协会却是上门披麻戴孝,这完全是砸场子的节奏。
这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大忌。
“张小姐,这是何故?”高山岳也是微微变了脸色。
“何故?”张宁英双目赤红,无比怨毒地盯着高山岳,“你们高家先害我父亲,再害我丈夫,你还在问何故?”
此言一出,厅内顿时一片哗然。
在场的宾客来自五湖四海,除了济水城本地的,大部分人都并不认识张宁英何许人也,可一旦说到她父亲张邈张大师,却几乎是人尽皆知。
“原来是张邈张大师的女儿!”
“张大师失踪多年,一直是咱们风水界的一桩悬案,怎么跟高家有关?”
“我听说张大师还有个弟子,是本地风水协会的副会长?”
“不错,就是白崇海白副会长,娶了张邈大师的女儿,我前几天还见过白副会长,怎么又被高家给害了,这又是哪门子事?”
一时间,厅内众人惊疑不定,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