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叶来香猛拍大腿,可不能错过这一波红利。
“争取倒插门吧!”
“哈哈,也行,但他必须拿钱过来。”叶来香大笑。
一路溜达着,张小宇来到了村长家,敲了几下门,郭彩霞便小跑着出来,全身肥肉都跟着震颤。
胖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开了门,满脸堆笑地将张小宇迎了进去。
这种态度就对了!
早这样,上门女婿就不会飞了。
来到东屋,炕桌上已经摆上了四个菜,两荤两素,有鸡有鱼,还都是大盘的。
郝德旺正跟一瓶白酒较劲,脸红脖子粗,才扯掉了拉环。
“小宇,快上炕。”
郝德旺张罗着,又在酒盅里倒满了酒,跟着递来一支烟。
踢掉鞋子,张小宇坐在炕上,笑道:“村长,上次咱们一起吃饭,还是一年前吧!”
“唉,别提了。”
郝德旺叹气摆手,“人啊,有时候也得信命,不是你的,就是得不到。”
“你这是说我吗?”张小宇不高兴了。
“想哪去了!”
郝德旺使劲摇头,“俺想说,本来呢,你该是这个家的人,现在得不到了。”
这话,就听着顺耳多了!
后悔晚了吧!
张小宇心情颇为复杂,举起杯,跟郝德旺干了一个,却是旧话重提。
“郝村长,偷看婶子洗澡的,真不是我。”
“俺们都信,别说了!”
“哪能不说啊?不找到真凶,我背一辈子黑锅不说,婶子也白吃亏!”
“过去那么久了,上哪儿找去?”郝德旺挠头。
“经过我的推算,外加缜密分析,已经猜到这人是谁。”
张小宇大言不惭,分明是从村部厕所里听到的。
“谁!老子弄死他。”
郝德旺火了,使劲拍了下桌子,要不是因为发生这事儿,对面坐着的,就是上门女婿!
金龟婿!
“先不说,等我拿到证据,一准摁着他的脑袋,过来给婶子叩头赔罪。”张小宇发狠。
郝德旺听出些画外音,上身前倾,试探问道:“咱村的?”
“是也不是,总之,这货坏透了。”
郝德旺没再追问,又叹了口气,拿起酒杯,滋溜一声,独自喝了一杯闷酒。
总是叹气,实在影响吃饭的心情。
“村长,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了?”张小宇点起烟,斜眼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