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万晴吃了醋,赵天没有好过,一大早就被“驱逐出境”。摸了摸下巴,赵天笑了一声,摇摇晃晃的站在门口不甘心的喊道:“晴晴,咱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人了,怕什么人家看见呢?咱们一块去古玩街呗。”
“你先走!”房子里边万晴回答。
“好吧,那我先去一步了。”赵天听了她的话,也不强求,转身开车去晴天古玩店。
这天天气不错,一大早就有人上门了。那顾客一头三七分的短发,刘海将将留到眉间,看上去三十来岁,不足四十岁的样子。是个男人。
赵天才刚走进去,那顾客扭头看向赵天,温若玉恰到时机的介绍道:“陈先生,这位就是咱们古玩店的老板,老板,这位是陈先生。”
这就算是给两人引见了。
赵天露出笑容来,上去握手,说道:“陈先生好,鄙人姓赵,请问有何贵干呀?”
“赵老板,贵干算不上,只是拿了些东西过来,打算让赵老板您帮忙掌个眼,当然,这辛苦费自然不会少给您。”陈泽源将手松开,说道。
“鉴定费的话,陈先生你按照咱们小店的规矩来就成了。来,请坐。”赵天手臂虚引,将他领入会客区,再次朝着温若玉开口说道:“若玉,你去给陈先生倒杯热茶来。正所谓早上一杯热茶,贯通五脏六腑嘛。”
“呵呵,赵老板可真会说话呀。”
陈泽源笑了笑,坐了下来,他习惯性的摆着腿,一边从随身带过来的皮包中取出一个木盒子,笑道:“赵老板,请帮我鉴定一下这个东西吧。”
“好咧。”
赵天应了一声,将木盒子打开,里头放着一只玉石扳指,看起来有一种圆润感,似乎是包浆。赵天将那东西放入手中,脸色不由微微一变,试探着问道:“陈先生,你这玉扳指买进来的时候花了多少钱呀?出自何人之手呢?”
“嗨,一朋友送来给我还债的。”陈
泽源接过温若玉递过来的热茶,没喝,又说道:“赵老板您觉得这是真是假呀?”
“假的。”赵天将玉扳指还给他,说道:“不过,这作假的技术太粗糙了一些。呵呵……”
“怎么说是假的呢?赵老板,您可能告诉我?”陈泽源脸上不骄不躁的说着。好似这东西是假的,他也不甚在意。
“这很明显吧,要具体说的话,我也不好说。”赵天摆了摆手,这东西他没有用异能就看出来是假的了,地摊货色,五块钱都嫌弃多。而这陈先生却给人用来抵债,想必是一点都不懂啊,根本就是一个门外汉吧。
“不能具体说呀?”陈泽源语气中似乎有一抹愉悦,很快又说道:“没事没事。我知道是假的就好了。”
他心想:“果然是个小店铺的老板,鉴赏水平比那两位专家差太多了。”
赵天瞥了一眼他戴在西服口的古董怀表,不由说道:“这怀表不错嘛。”
陈泽源来了兴趣,说道:“我这破表是从我爷爷的床底下翻出来,莫非很值钱?”
说着,他把怀表摘下来,递给赵天,又说道:“赵老板,这个东西您也帮忙估个价吧。”
“这怀表我从今在杂志上见过,是‘瑞士欧米茄纪念款球形怀表’,制造时间应该是1882年,陈先生保存的不错,我估价一百三十万人民币。至于这玉扳指,恕我直言,看这热乎劲,搞不好就是几天前的事情。”赵天将怀表给他。
陈泽源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有了误会,暗道:“看杂志上看到的。哈哈哈……原来只是个小有见地的古玩老板呀,那我就不用担心了。就选他吧。”
“厉害。”陈泽源拍了拍手,低声又问道:“赵老板,您对于瓷器,诸如碗和杯子之类的古董,可有见解呀?”
“略懂略懂。”赵天保持这谦虚的态度,说道。
一听这话,陈泽源彻底的放心了,他笑着说道
:“赵老板,实不相瞒,我要找您真正鉴定的古董,今天并没有带过来。”
“我看出来了。”赵天开诚布公,说道:“你是想要我‘到府鉴定’是吧?这没有问题。原本我就打算开展这个业务的。现在呀,这饭店都能外卖,我也要跟上时代潮流才是。”
“那就太好了。说真的,我原本还担心请不到您这样的……高人相助呢!哈哈,您这么说,我就完全放心了。”陈泽源满心欢喜。
“不过……”赵天微笑着说道:“既然是到府鉴定,这收费上自然也要高于平常。在原有百分之二十的基础上,我要再叠加百分之五的价格收费。如果不超过一百万,则收取二十万为服务费。你可要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赵老板,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咱们现在就去。您看成不?”陈泽源站起来,顺带着还要去拉扯赵天。
赵天哪能和他拉拉扯扯的,自觉地站起来,说道:“事先说好,我只负责鉴定古董,如果涉及到私人恩怨之类的事情,我一概不相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