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些什么呢,让他如此日复一日的看着。”莫凡道:“老杨显是在观察附近有无飞头蛮出现了。”老人再次接过照片,略感疑惑,照片中的脑袋竟真的会飞吗,它也没有羽翼又是怎样飞的,至始至终老人还是不愿相信照片上的脑袋便是事件的罪魁祸首。老人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它既没有羽翼又没有似狼的獠牙怎么会飞跟将活生生的人无声息的杀死后吞食他的五胀六腑呢。怎的这么奇怪。”
两人你瞧我一眼,我瞧你一眼,眼神不断的交流,随后同时点头,莫凡将衣下遮盖住的伤口显露在老人面前,道:“这便是照片上中的妖怪飞头蛮所咬的了。”,老人见了眼睛目瞪如铜铃,惊讶的嘴巴张开,许久才道:“怎的你们早就亲眼目睹了妖怪的真容。”显也将伤口给老人看,忸怩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们两个也不会相信照片中的妖怪是真的了,老人家你要相信思人说的。”莫凡便即附和道:“是了,老杨这番舍生忘死就为了保护你们,受尽重重困难,我们不要辜负了他,枉费了他的善意。”
老人仔细打量眼前两个稚嫩的少年,本来以为两人只是从哪里听了风声好奇而来,却不知两人竟已见过妖怪真容,此番前来却是来探望我儿阿贵和劝说我来了,而且我儿阿贵自从疯了后便在夜里担心害怕妖怪不肯放过他,也曾说过类似烟袋会飞的话,此刻我若再不相信思人所说的,我将何等的愚蠢不堪。
老人愧疚的道“是了,我儿阿贵也曾跟我提过飞头来寻仇了,我以为是我儿阿贵的疯言疯语便不作理会,我好生糊涂,怎的不早相信思人说的,不然我儿阿贵便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了,都是我的错害了我儿阿贵了。”
老人越说越激动,啪啪啪老人扇了自己三个耳光,眼泪不住下掉,便要再扇,两人见状连忙劝住。老人满是皱褶的麦色脸上指痕可见,下手颇为重,两人担心老人情绪不稳,随时会在扇耳光便留心老人的举动。
过了半刻钟,见老人没再扇自己耳光,两人才稍缓口气。老人的情绪还是低落,眼泪不停的掉下来,哽咽道:“工人早晚都在施工,肚子便容易饿,便要差人去送饭食,我觉得这是个好差事,便答允了让我儿阿贵去,也免得他成天游手好闲的。我儿阿贵懒散惯了便不愿去,说是有妖怪还丢人,我见他如此嫌弃跟懒散父子俩吵了一架,此时不知思人又从哪里听得了消息找上了门,思人说:阿贵爹,这份差事凶险的很,万不能让阿贵去。当时我正在气头上,便将思人赶走了,好说歹说才让我儿阿贵去应了这份差事,思人说的对山里有妖怪,我也不敢放松警惕,便让我儿阿贵带了刀防身,当时只觉工地人多势众,妖怪再猖狂嚣张,也决计不敢送死的了。前几天夜里都没有事,我心中的石头才落地,可在某天夜里我接了警局打来的电话说是我儿阿贵被妖怪给吓得疯了。”
老人瞬间老泪纵横,不停的咒骂自己,悔恨不已,不停的扇自个耳光,两人只觉此刻需让老人宣泄情绪便没有阻止,心中则是百感交集,好在自己运气好屡次碰到飞头蛮都能化险为夷,现在回想后怕不已,像这样安危在顷刻的事决计不能再涉险了,否则将会是下一个阿贵,或者死去。
老人哭了许久,眼泪才渐止,擦去泪水,道:“我到得了警局,询问过后我才知道山中修筑寺庙的人无一辛免都死了,我儿阿贵是唯一的辛存者,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可惜我儿阿贵他已经疯癫了,不然就会有人告知大伙妖怪的真容了,这样便能对的起思人于我们付出的努力和遭受的苦难了,都怪我太过愚蠢了。若早些听信思人的阻止村民便就不会害了好些活生生的生命了。”说完便又嚎啕而哭。
显本想说:你现在也可以告知其他人妖怪的真面目,这样便能对付他了。转念又想,此时大山已经封锁,加之有长辈的劝阻,便就不会有人进山了,如果将其告知众人,众人免不得会寻飞头蛮报仇,如若能将妖怪飞头蛮驱逐甚至杀死便也就罢了,毕竟他们如此草芥人命危害他人,如若人败了,那将像杨思人跟阿贵爹口中的说的只剩脑袋辨其是谁,五脏六腑尽被扯出来吃尽的尸体将遍布整个村落,是何等的地狱惨状。显当即心悸万分,只道死去的人便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便没去提。
老人又独自哭了一会,莫凡便欲安慰老人,却又不擅长,只好作罢,等等的坐在一旁。两人陪着老人静坐了一会。
直到屋内的阿贵再次开始砸东西,三人才停止思绪,老人率先站起,朝屋里喊道:“我儿阿贵,不要害怕爹就在,爹这就来陪你。”
老人向两人各看一眼,平复情绪,叹道:“你还有事要忙活,你们便回去吧。”转身便要回屋,随即又回头,道:“还有,妖怪的事情切记不要说了出去,你们也不要再去涉险了不要像我儿阿贵一样,感谢你们来看望我儿阿贵,还有你们下次见到思人时,替我给他带个好。”待的两人点头答应,老人便朝屋走。
两人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坐了会,老人掏出钥匙开门,欠身进屋便即刻关上门,在老人开门进屋关门的片刻里,两人透过门缝看见屋里被砸的乱七八糟的,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