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你大姐现在的女儿,和当年的那位产妇——也就是陈梅的母亲,长得像吗?如果仔细回想,或许能发现一些端倪。”
肖峰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在众人心中炸响。大家之前从未敢往这方面想,但此刻听肖峰这么一说,忽然都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然而,当年的陈梅母亲已经因大出血离世,关于这个疑问,已无人能给出确切答案。
但有一点是确凿无疑的——慕清欢和陈梅长得太像了,简直就像是一对失散多年的母女。
慕清欢重新拿起那张泛黄的结婚证,凝视着上面女人的照片。她的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无力而又缓缓点着头说道:“没错,薛涛和这个女人长得很像,不,简直就是同一个人。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陈梅很可能真的是我大姐的亲生女儿……”。
此刻,姚
老三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如此看来,莫非是那个大出血的产妇与陈梅的母亲,也就是大嫂的姐姐,做了交换?她可能也是看中了大嫂家的优越条件,想让自己的女儿过上更好的生活。”
肖峰轻轻摇了摇头,沉思片刻后说道:“那位母亲已经离世,我们无法向她求证。
不过,根据我们从陈家养父母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我觉得那位母亲并非是那种人。她的丈夫是在水利工程上英勇牺牲的,还救下了食品厂现在的老厂长。
他们都说,那夫妻二人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是救人的英雄。那位母亲也是一位勤劳劳动的积极分子,因此,我认为偷换孩子的事情可以排除掉。”
慕清欢急切地说道:“我们家也绝对不可能换掉自己的孩子。”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和对自己大姐的维护。
姚老三被打断思绪,满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那究竟发生了什么呢?这件事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众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慕清欢面带疑惑,摇头叹道:“谁能想到呢?那时候也没有婴儿床,两个孩子都是放在大床上换衣服和尿片的。……天啊,难道就是在那个大床上,两个孩子被混淆,被悄无声息地换了位置?!”
接着,慕清欢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转向陈梅,突然问道:“陈梅,你有没有一条项链,
就是……那个……”
慕清欢的话还没说完,陈梅已经伸手从脖子里取出了一条项链。
她轻轻地抚摸着,说道:“廖家的父母告诉我,这是我一出生就带着的,是我回陈家认亲的信物。可是,当我十四岁那年回到陈家时,陈家的父母并没有认出这条项链。
他们以为这是我妈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给我戴上的,他们当时没有注意到。但他们也感到疑惑,妈妈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怎么会有这样的项链呢?
他们虽然感到不解,但也没有深究。他们认下我,主要是因为我准确地说出了陈旭身上的胎记,那是廖家的妈妈告诉我的,廖家人有个先天胎记,就是黑色的,长在肚脐边上,形似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