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正问
道:“有什么区别?”
“自然是有的。”
虞长卿道,“若只论策论本身,此策论事无大小,可能遇到的各种问题、后果,面面俱到。”
“且可行性非常高,一旦成行,土地兼并将不再是问题,国库税收也将会大大充盈,如上所说,人口同样会迎来增长,甚至可能改变整个离朝。”
“其影响之深远不可估量。”
“单就这些而已,此篇策论,不管是放在本届会试还是放在往届会试,老臣甚至认为放在任何会试,它都是最出彩,无可争议的榜一。”
这个评价可以说非常高,高到离谱,但众人无一反驳。
朱天正又问道:“那若是推行呢?”
虞长卿回道:“老臣不知,亦如颜大人所说,有可能动摇国本,但也有可能让我大离焕然一新。”
等于没说。
朱天正颇为不悦,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好处和弊端,正是因为难以取舍,才找来忠臣商议。
虞长卿又道:“政策推行并非一朝一夕,陛下何须急于一时,也许解铃还须系铃人。”
颜府。
颜真林回来时已经很晚。
颜如雪一直在等候,见父亲回来连忙迎了上去,“爹,陛下深夜召见,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颜真林摇了摇头,“倒不是什么事,而是出了个人。”
啊?
颜如雪俏脸带着不解。
颜真林继续道:“为父还是小看了他,诗词歌赋曲,算学文章,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尤其是这篇策论,甚至
能让我离朝改天换地。”
“此子,当是我大离开国以来最了不得的妖孽。”
“爹?”
颜玉雪美眸之中透着浓浓的好奇,虽然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感慨,但她知道父亲说的是谁。
而且评价如此之高,大离开国以来最了不得的妖孽?这是不是……
颜真林没有解释,只是慈爱的看向女儿,突然道:“雪儿,你已经十八了吧?或许也该嫁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