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也露出了些不忍,又为阿萍解释道:“若误饮了这水也不妨事,它也有解药。我们这有一条名叫正南街的道上坐落着一座解阳山,山上有一眼泉水换做落胎泉,吃了那的水便能化去胎气。”
“哦?这还真是神奇。”阿萍听了艄婆的解释,心里正盘算着若是那里还没有被人占了去,那她何不就着这眼泉水和女国谈判,让她们双方达成共识,抢先未来那不知名的道人一步,占了那去。
她心内的念头虽好,却耐不住下一秒就被艄婆接下来的话打破。
艄婆说:“以前倒是谁不想生育了,只管去那处泉眼里打水喝。可惜前年来了一个道人自号如意真仙,说要在那处修个道观,圈了落胎泉。”
还是慢了一步吗?阿萍心中有几许失望,却又问:“那道人的自私举动,女国内竟无人去管吗?”
艄婆摇头:“谁管?大人们巴不得治下百姓越多越好,那落胎泉被人忘记才是好事。现下来了个不好惹的如意真仙霸占了泉水,正好省了他们的事。”
阿萍默默点头,这倒是没错。
作为统治者来说,最大的财富不是粮也不是地,而是民。
这番交谈下来,阿萍知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当下不耽误时间,从袖子中现出几包点心,交于艄婆算作答谢,她就牵着一脸懵懂的禾蓁,往女儿国内走去。
眼下,先找个落脚的地点,安置下来再做打算。
远处城池瞧着近,实则远,才走出十里路,禾蓁便累得气喘吁吁,眼瞧着天色将晚,阿萍就又架云带她来到城池边上。
这西梁女国规矩松散,守城侍卫盘问了阿萍她们几句,就放了她们入城。
禾蓁原是累极了,却被眼前繁华的街景引去心神,一时间是脚也不痛腿也不酸了。她拉着母亲的手伸长脖子四处张望。
只见街头巷尾做买卖的人全是女子,云鬓花颜,钗环裙摆,四处满是女子的欢声笑语。
母女两个在这街上走走停停,买了些小玩意,才被人拦住。
那名拦住她们的女子身着官服,一脸严肃,说要带她们去名叫迎阳驿的驿馆留名簿上,如此这般她们才能在城中自由行走。
到一个地方,自是要守一个地方的规矩。阿萍牵着禾蓁便跟上了这名女官,去到驿馆登记。
她们母女二人进去时,恰好看见几名女子在院中一眼泉水旁照影,娇娥细语言笑晏晏。
不用细听,阿萍就明白她们是来照胎泉,照玄幻版本B超,看看怀上没的准宝妈们。
原来照胎泉就在此处驿馆,阿萍暗中记下这处的名字。随即她又在女官协助在馆中名簿上登记信息时,用那先前应付艄婆的言辞应付了女官。
出了驿馆,阿萍没带禾蓁住客栈,而是找人问了牙行的位置,在牙婆的代领下租了一个小院子,母女二人才安歇在此处。
阿萍付了四年的租金,她准备让禾蓁的少女时期在女儿国渡过。等她习惯于用一名女子身份外出交际行走时,阿萍才要打算带她去所谓‘正常’的男女地位的国家生活。
阿萍没带过孩子,也不会教,她思来想去便觉得用实际的生活教育孩子的方法不错。
禾城现在处于稳定的打地基阶段,城中有信赖的下属,她也制定下了未来五年内禾城的发展计划。
这会儿正是带禾蓁出来历练的好时机,不然等以后禾城迈入了快速发展的时间,阿萍还真不一定顾得上她。
再说了,她现在架云很熟练了,从远方往返禾城,不带上禾蓁,全速前进,一年回去几次,把握住禾城发展的大方向不会走歪就行。
面对决定好的事情从不犹豫的阿萍,几乎说走就走。
原本她还想带走母亲,谁知道古兰却不愿意耽误阿萍教女的安排,再加上她还想着留在禾城替阿萍盯住事业。无奈下阿萍便单独带了禾蓁上路。
就这样阿萍与禾蓁母女二人,在西梁女国内租聘下的小院子里过了一夜。
等到第二日拂晓时分,阿萍在家里给禾蓁留下一张表明自己去向的纸条,就独自上街逛去了。
熟悉街道后,她去买了早餐,又与街上的小贩们闲聊说笑,走走停停回了暂住的小院。
进门前,碰巧在门口遇见了邻居,阿萍停步和她打了招呼,彼此点头笑笑后又各自分开。一个早上阿萍算是和街道上的众人留了个还算不错的印象。
阿萍进屋时,就发现禾蓁正坐在门边等她,小模样乖巧可人极了,阿萍忍不住就弯腰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两口。
再问过禾蓁洗漱过后,阿萍就和她一起坐在椅子上吃早饭,两碗米浆,几个肉包子就是母女二人到女儿国后第一顿饭。
等吃过了早饭,坐着休息了一会儿,阿萍便又牵着禾蓁出了门。她们要去还卖米浆小贩的碗,还完碗后阿萍带着禾蓁去买了些锅碗瓢盆啥的日用必备之物。
买完这些东西,差不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