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突如其来的杀戮,如同一阵狂风骤雨,瞬间席卷而来,却又在片刻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典韦的身影犹如一只猎豹,迅猛而精准,他轻易地提起齐思远,那力度仿佛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无力反抗的小鸡。
齐思远被丢在朱平安面前,朱平安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笑啊,怎么不笑了?人啊,就得在吃饱饭的时候听人劝,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他的言语中充满了讽刺和轻蔑。
齐思远尽管身处绝境,却依然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然而典韦的动作更快,一脚狠戾地踢断了他的小腿。“跪下!”典韦的命令如同雷霆,震耳欲聋。
“有种你就杀了我!”齐思远咬牙切齿,痛苦的表情扭曲了他的面容,但他仍然坚持着,不肯低头。
朱平安坐在椅子上,淡然地喝了一口茶,他的眼神平静如水。“放心,你的死期还没到。”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谈论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朱平安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抬起头:“来了。”
与此同时,逍遥商行的战斗刚刚结束,消息就已经传到了邹郡守的耳中。邹郡守闻讯立刻带领着手下,朝着逍遥商行疾驰而来,一场新的风暴,似乎正在酝酿之中。
齐思远的目光在邹郡守的身影上聚焦,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见了一盏明灯,他嘶哑而急切地喊道:“姑父救我,他们是反贼,他们是反贼啊!”
邹郡守看着齐思远惨状,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怒不可遏地喝道:“尔等贼子,竟敢在朗朗乾坤之下,天子脚下犯上作乱,简直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来人啊,把这些反贼统统给我抓起来,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制裁!”
朱平安此刻却悠然自得地鼓着手掌,缓缓起身,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他冷冷地说:“邹郡守,你好大的官威啊,看来再让你当两年官,你恐怕连陛下的权威都不放在眼里了。”
邹郡守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拱手向天,一脸正气凛然地说:“我当然不放在眼里,因为陛下是要放在心里面尊重的,那是对皇权的敬畏,而非表面的畏惧。我所做的,都是为了维护国家的安定。”
朱平安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拍手称赞道:“好好好,说得好,看看,这才是真正的官老爷,老田,你看人家这官做的,那真是官字两张口,一张嘴说公平正义,一张嘴护自家权势。”
一旁的田新忠面色平静没有答话。
&34;既然如此,邹郡守你一踏入此地,不问事情的来龙去脉,便急切地要逮捕我们,我不得不得问一句,大人,这就是你所宣称的维护国家的安定与秩序吗?&34;朱平安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质询,他的眼神犀利如剑,直刺邹郡守的心。
邹郡守闻言,脸色铁青,他怒目圆睁,厉声道:&34;大胆狂徒,现在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敢在此狡辩,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给我全部拿下!&34;他的声音如同雷霆,震耳欲聋,显示出了他的权威和决心。
然而,朱平安并未被其威势所吓倒,他冷冷地回应道:&34;且慢,郡守大人,你难道真的打算无视法律,滥用职权吗?你这样的行为,又与那些破坏国家安定的乱贼有何区别?&34;
邹郡守听到这话,心中一惊,他仔细打量着朱平安,那从容不迫的气质,那坚定不移的眼神,让他不禁怀疑起朱平安的身份。他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34;你究竟是谁?&34;
朱平安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但他并未立即回答,而是静静地注视着邹郡守,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行动,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弥漫在院子之中。
突然间,又是一人来到。
&34;父亲救我,父亲救我!&34;齐思远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期盼,他望着来人,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叫。
来者正是齐文斌,他的脸上写满了决然和坚定:&34;放开我的儿子,否则……&34;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朱平安却毫不示弱,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34;你就是齐文斌?打了小的又来老的,我还以为你这只缩头乌龟不敢露面呢。&34;
&34;放肆!&34;齐文斌怒喝一声,他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邹郡守,语气严肃地说道:&34;邹大人,我已经查清楚了,他们逍遥商行,其实是虞国潜伏在我们兴国的奸细,这可是一大功劳啊。&34;
邹郡守面色凝重,他在犹豫不决,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看到这一幕,齐文斌走近邹郡守,悄悄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34;来呀,给我拿下这群虞国的奸细!&34;邹郡守终于开口,他的命令如同惊雷一般在场中炸开。
齐文斌也立即吩咐自己带来的人行动起来,他们纷纷冲上前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