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
林绵绵嫌弃地往后一躲继续问“是镇上的那个赌坊吗?你在什么区域玩?”
“镇上的?镇上的什么?什么镇上的?我没去镇上你不要污蔑我,我没去镇上,没去镇上,没去镇上。”
林母嘴里念念叨叨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句话林绵绵还想问她一些其他的,比如她去了哪里的赌场,比如她有没有去过镇上的赌场,再比如镇上的赌场和她去的赌场有没有关系?
但林母已经睡死在了桌子上喉间甚至发出了打呼声。
林绵绵只能作罢。
她把剩下的米酒扬在了外面彻底毁尸灭迹。
她去看的时候两个小孩已经乖乖地睡在了被窝里。
他们已经饿习惯了所以刚才被林母打扰没吃饱也没有任何怨言,见到林绵绵过来也只担心她有没有被林母欺负。
“姐姐娘亲她没有欺负你吧?”
林绵绵摸了摸两小孩的头“她欺负不了我,你们饿不饿,姐姐刚才尝了一些肉,娘她已经睡下了,你们起来再吃一点吧。”
林绵绵把提前藏好的熟食和米酒拿出来给两小孩一人倒了一小口。
这米酒的度数不高,小孩子喝了也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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