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上的药胶布。
毛乡宁吐出嘴巴里的口球,连气都没喘匀,都开始嚷嚷:“我交代,我现在就交代。朱文跟蒋斌的关系非常好,这件事就是由蒋斌提议,朱文找到我,联手策划的……”
我跟曲戈惊喜的交换了个眼色,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想要找到蒋斌的错处,毛乡宁就直接把错处送上门了。
而且,从人性的角度出发,毛乡宁跟蒋斌的关系远了一些,即使想交代,也交代不出什么东西。但朱文可就不同了,他是蒋斌的铁杆狗腿,这些年走得近,肯定知道的也多,为了自保,一定会知无不言,并且言无不尽,说不定很快就有意外之喜。
东门福带着人开始记口供,我跟曲戈离开了审讯室。
曲戈掏出烟来,跟着我吞云吐雾,他忽然问:“如果两个人都交代了,你打算怎么办?”
“就按程序办呗!够双开的就双开,够量刑的就量刑。”我说完还轻飘飘的吐了个烟圈,毫无心理负担的说:“我又不是办案人员,承诺的话肯定不算数。只是跟他们开了个囚徒困境的玩笑,没想到他们就当真了,我这也没办法!”
曲戈错愕的看向了我:“肖飞,你这无耻的样子,还真是……,还真是……,怪可爱的。”
“想说脏话你就说,不用藏着掖着!”我怡然自得的吐了个烟圈:“做好准备,要拆房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