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开火吃饭,不去你那儿了。”
陈桂芬心底警钟敲响,“臭小子,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没有。”
“没有说这个做什么?你会做饭?”
陈桂芬狐疑追问:“也没叫你天天都上家里去吃,就是怕你自己做不好,偶尔过去改善一下伙食。怎么的?还是说我跟你叔得罪你了?”
这话都说出来了,傅璟佑还能说什么?
傅璟佑头摇得像拨浪鼓,除了“没有”两个字以外说不出别的。
别人都觉得傅璟佑性子野,打不怕、骂不怕,过往有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也是越挫越勇。
旁人都怕他,可陈桂芬几乎是教养他长大的人,他什么性子,陈桂芬清楚得很。
他是性子冷的,可他也是孝顺听话的。
陈桂芬一席话,就是吃准了傅璟佑内里的老实和实诚。
“你年纪不小了,是要攒些老婆本。要出去扛活儿婶儿不拦你,可是说好,每回出门都得打声招呼,听见没?”
傅璟佑沉默点头。
陈桂芬把他当自己孩子教养,说话时长辈说教的劲头很足,“你想试着自己开火那就先试试,但这不妨碍你过去吃饭,喊你过去你还是要过去,晓得没?”
“嗯。”
拒绝不了,傅璟佑只能闷闷应声。
不过答应归答应,以后怎么做,那是以后的事。
“璟佑,婶儿不瞒你,这么些年了婶儿跟你叔早就把你当自家孩子了。”
陈桂芬满意了,拿上空笸箩准备回家,走到堂屋门口又转过脸来:
“你缺啥少啥跟我们说,老婆本其实也不急着攒,你叔还有你广林哥说了,这个事儿算他们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