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谈过恋爱,这类事情她羞于开口,心里也还有点没做好准备。
正踌躇不定,不知怎么办才好时,当天夜里和傅璟佑躺在一张床上,突然发生了点意外。
傅璟佑病了。
病势汹涌,突然的起了高烧。
陆淼吓了一跳。
傅家的宅子不算小,平时白天就挺黑咕隆咚的,晚上更是。
傅璟佑人烧得泛起迷糊,根本不能陪着她一起。
努力忽视对房子里黑洞洞地方的畏惧,陆淼拿着煤油灯很快打来凉水。
她拧着湿帕子帮傅璟佑擦身子、敷额头降温。
反复的换帕子、拧帕子,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傅璟佑的烧一点没退下。
陆淼怕烧出问题,实在担心,便在桌上点了一盏煤油灯后,提着另一盏灯去队里敲贺宏进家的门。
事后贺宏进跟陈桂芬提着半瓶白酒和她一起回来。
贺宏进进屋拿白酒给傅璟佑擦身子,陈桂芬则看出陆淼的担忧,在堂屋里拥着陆淼安慰。
“前十几年身上的担子重,现在突然松了担子,精神和骨子都松懈下来,是会这样的……莫怕,都会有这么一遭的。”
陆淼缓缓点头,“嗯。”
后半夜傅璟佑的烧退了一些,后续两天连续低烧,人也昏昏沉沉的睡着。
陆淼一直守在床边,吃饭不是陈桂芬做好端过来,就是干脆在这里做。
她之前总来这里开小灶,厨房里东西都是齐全的,陈桂芬不知情,看见后还缓和气氛笑着打趣:
“说你们结婚仓促吧,瞧着厨房里的东西,又像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我跟你叔还担心,怕你们少这少那的。”
陆淼“哼哼”两声,勉强露出笑意。
陈桂芬拍拍她肩头,“莫怕,璟佑歇了也歇了好几天,这两天就能好了。”